越文柏跟傻了似的,色令智昏把自己剥得比颗鸡蛋还干净。
不知道是不是喝迷糊了,他总感觉在上面哪哪都不太对劲,不然怎么这么想哭。
他闭着眼睛做梦找厕所,然后终于找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三急的事情解决后他哭得更难过了。
......
今天是周二,隔他们之前见面也就一个多星期的时间,越文柏一向在房间里订了两个闹钟,手机上一个,还有放在桌边的闹铃一个。
他怕自己睡得太死,去公司上班迟到了许巧巧又会说他,怎么样样不如梁休,要是以后公司交到他的手里,自己老了估计还要去街边捡破烂。
这一番话刺激到了越文柏的自尊心,他在大学里都没有这么尽心尽职过。
酒精真是个害人不浅的东西,越文柏睁开眼就感觉全身哪哪都疼,下半身像是跟动手术截肢了一样,他醒来第一时间就想,他不会喝酒喝成半身不遂了吧?
要是成了瘫子,那他这辈子再无出头之日了!
越文柏那点瞌睡被感知到了不适惊的烟消云散,他动了动脚趾,还行,能动,他又动了动自己的腿,刚刚将腿曲起来,就感觉韧带有种被拉伤的疼痛感。
还行,没有变成瘫子。
对比之下越文柏觉得也还能接受,他摸到放在床头的手机打算看时间,一下差点没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居然已经到中午了!
他急急忙忙的从床上下来,这时正好卧室的房门被人推开,他直接给人行了一个跪拜大礼。
这一跪,两个人都愣住了。
梁休过了几秒就缓过来了,道,“家里的沙发我帮你换了新的。”
“......为什么要换?”越文柏下意识问,随即觉察到不对劲,又问,“你怎么在我家里?!!”
“你忘了?”梁休问。
“......”
这一会时间越文柏确实没想起太多的东西,他脑海里光记得梁休不检点的私人生活了。
“......你昨晚,强迫了我。”
这话一出来,越文柏只感觉脑海里炸响了一声惊雷,他全程脑袋都是懵的,怎么好好的一个人躲在家里喝个闷酒,还能发生这种事,况且他从来就不是什么衣冠禽兽。
梁休把通话记录翻了出来,道,“你昨晚打电话要我过来的,我没想到你喝多了酒……会直接把我扯到房间里,对我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
“虽然我们平时关系也还可以,但你这种行为已经涉及犯法了,除非……”
“除非什么?”
越文柏听的也是一阵心惊肉跳,他知道自己酒品不行,喝多了酒脑子一抽就会发疯,看见自己给梁休拨打的这通电话,他更是懵了。
“除非我们是情侣关系。”
“……”越文柏沉默了,他以前是真没想过这辈子能和梁休扯上什么牵连,那时候甚至想着退避三舍,最好能和对方保持一百米的安全距离。
越文柏没吃过猪肉,也没怎么见过猪跑,他只记得梁休不行,他就没想到当1会这么令人难受,也不知道柯弋脑袋里都是怎么想的。
越文柏道,“……你不是有对象了吗?”
最近都还和那个助理眉来眼去勾三搭四呢。
后面一句越文柏没说,他感觉说出来有点小家子气,不符合他这种大男子主义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