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你的大男子主义到底什么时候能改?!”

方黎气愤地把靠枕砸在他肩膀上。

秦卫东问:“大男子主义?”

方黎气死了,又使劲砸了他一下:“干嘛重复我的话!我在问你!你别想绕来绕去!”

秦卫东又重重地挨了两下,闷声几响打在头脸, 方黎又要打,秦卫东恼火的很, 可他不敢用力去反抗他,方黎打起人来没个轻重, 他只能去挡,手臂都不敢伸高了, 怕伤着方黎, 他也满腔的怒火:“我不能问?你打成这样我不能问?”

“你问什么?”

方黎停手下来, 气喘吁吁地,秦卫东此刻显得很是狼狈了,他一张俊脸半边都被抱枕打的红了,头发也乱了, 谁能想到这样的男人在今晚之前还是作为省长海外归来的独子,在无数光环加持下被上流宴会聚焦?

“你说的大男子主义, 是什么?”

秦卫东也终于喘了口气, 他把头顶沾上的飞毛拿下来, 皱眉,扔了。

“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

方黎被秦卫东一句话问的噎死:“大男子主义?大男子主义就是你这种的…!把伴侣当成自己的私有东西!可以随意差使…!”

秦卫东火气未消,对他的话更不理解:“这就叫大男子主义?你本来就是我的。”

如果说秦卫东从小至大的人生里最重要的两件事,那就是赚钱和方黎,它们是无比清晰的、目标明确的、绝不容动摇的两件事,而且显然后者更是他整个人生根本无法分割出去的一部分。

他又问:“我什么时候差使过你?”

秦卫东反问他:“从小到大,不是只有你差使我的份儿?你说的哪件事我没办,不仅办,我马不停蹄地去办,你还想要我怎么样?我只是要求,你不要去拍摄这个该死的v。”

有这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