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你……”白乔大腿下意识夹紧他的腰,“哥哥,先把手拿出去吧。你弄我,我刮不好的。”
周涧闻言眼眸含笑,仰高下巴在他脸颊蹭了两下,挂上去一点白色泡沫,指肚抵在他的会阴不动了:“不扰你,我保证。”
“当真不骗你,不然毁容的可是我。”
白乔听他如此说,心尖上半信半疑的天平瞬间偏向信任一端。他提气屏息,勉强忽略掉那里的不适感抬起手,匆匆替周涧刮干净,再取来毛巾细致轻柔地为他擦脸。
周涧就着这般姿势静静地注视白乔半晌,看他低垂卷翘的睫毛,浅浅的眼窝,和秀气立挺的鼻子。他抽回手重新搭在白乔腰际,另一只手攥住他抓着毛巾的纤细手腕挪开,在白乔纳闷地直视自己时,没有半分犹豫地倾身靠近,吻上了他的唇。
“唔……”白乔喉咙滚涌一声轻哼,随即乖顺地张开了嘴巴,任由周涧湿热的舌头闯入口腔搜刮搅和,剥夺氧气,吮吸他软嫩的舌尖。他主动揽住周涧的脖子热切而生疏地回应,边被托着屁股抱走,腿也老实地缠在他的腰线以防自己跌落。
“漂亮的,可爱的。”周涧忽然没头没尾说,将他压放在床上,捏住下颌轻咬了下他水润红肿的下唇:“我的。”
白乔气喘吁吁道:“我是你的。”
空荡的下半身,被包裹的腿心触着对方胯间隔了布料仍嚣张明显的鼓胀。周涧圈住他的脚踝,沉哑地承诺:“不进去,帮我弄一弄,嗯?”
白乔羞臊小声说好,实际上周涧亦并未给他拒绝的机会,话音将落,双腿便被用力掰开,周涧骨节分明的手指陷进他的腿肉里,狰狞粗壮的性器抵在纯白色的内裤上模仿交合的动作戳弄,前端吐露的腺液将棉质布料洇湿一片。
白乔大张着腿,两手紧揪住床单难耐地急喘,低软细碎的呻吟从唇齿倾泻:“慢、慢一点儿……”
虽然仅是这样,却让他有种已被真实贯穿的错觉,青筋盘附的可怖形状,骇人可观的型号,撞击研磨的力度,以及周涧喉结攒动性感的闷哼,全部令他面红耳赤,骨头酥麻了。
“宝宝。”周涧蓦地动作一顿,缓缓俯下身来亲亲他白净的脸蛋,意味不明地说,“抱歉。”
白乔闻言困惑,嘴巴张了张正想询问,周涧便不再给他丝毫准备反应的时间,以较之刚才更快更凶的架势冲撞挺动,每一下都狠戾地似要深凿入他的体内,将他一寸寸钉至床头再拖回来,循环往复。
白乔攀着他的脊背呜咽喘息,眼眸水光潋滟,鼻尖泛红,脚趾蜷曲,内裤湿漉漉,黏腻半透地贴在皮肉上,隐约可见底下嫩色敏感的伊甸园。
他是被咬烂的苹果。
周涧最后重重捣弄几下,把灼热膻腥的性器送到他失神微张的嘴边,餍足喟叹地射了出来。
殷红与稠白交织,靡艳又勾人。
白乔伸舌将唇上的残留舔卷干净,没等往下咽,就被周涧及时捏住两腮,手心捧在他唇底:“不用吞,吐出来。”
白乔依言吐到他手里,然后便耳根烧红,分外安静地缩成了小小一团。
“怎么了宝宝?”周涧擦拭清理干净手掌后,亲昵眷恋地啄吻他的侧脸问,得到一阵沉默,不由得把目光转移到他遮捂的,并拢绞紧的腿间。
“周、周涧…哥哥……”白乔赧然地唤,咬咬唇说不出下句,被周涧搂入怀里,就把脑袋埋进他的胸口,像只树袋熊紧紧环抱着他。
周涧只好顺着他小腹摸下去,徘徊在刚刚没控制住力道而指痕鲜明的大腿肚半晌,向内探,摸到一手黏湿。
周涧略微一顿。
“我也——”白乔逃避羞耻般闭上眼,挨在他耳畔语速既快且轻,显得有些含糊,“射了。”
即使压根没经过触碰抚弄,甚至始终被掩藏地严严实实,白乔还是禁不住被欲望裹挟,偷偷跟对方一齐释放。
就如周涧从前所说,这或许也是一种爱的表现。
白乔抿了抿嘴巴,难得对他坦然耳语道:“其实你在我耳边粗喘的时候——”
“我就硬了。”
34
——只听见你的呼吸,我就硬了。
这番简短到异常直白的话语吐露,便使周涧肌肉紧绷,气血翻涌起来。他克制忍耐片刻,勉强压住胸腔汇聚至下腹的那股冲动,朝白乔圆润丰满的臀肉,力道不轻不重地抽打一下,声线尤其危险地警告道:“宝贝儿,不想屁股疼得下不来床,就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