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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掉夹板,白乔除最开始左脚踩到实处,足底因许久未沾地,有些绵软不适的虚浮外,便可以平稳如常的行走了。他没什么顾虑,倒是周涧,或许怕他的伤势会再反复,过后两天依旧一副照顾病患的姿态。
第三日清晨,白乔被对方唤醒,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看到西装革履的周涧一时神情怔忪。他见过很多次周涧穿衬衫的样子,却是第一次看到他穿西服打领带,有种正经的……迷人。
白乔无法遏制地心动,眨巴着眼睛问他:“你这是?”
“下午受邀去医大母校做讲座,需要穿得正式。”周涧回答他,“晚上应该不回来吃饭了了,宝宝要跟我一起去吗?但是要先到医院,把上午的工作处理完。”
白乔摇摇头:“我不去啦,我和小夏约好见面的,晚饭也会跟他在外面吃,不用担心我。”
“那样也好。”周涧闻言垂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医学知识确实很枯燥无聊,记得玩得开心。”
白乔嗯了一声,被捧起来接了个绵长热切的早安吻。
两个人用完早餐送周涧离开,白乔将厨房碗筷收拾干净,在书房看了会儿书,直到下午收到小夏的消息起身出门。
“好困。”坐在奶茶店圆桌前,小夏倦怠地打了个哈欠。
“之前倒夜班都没见你喊过困,这次怎么了?”白乔好笑道,视线不经意从他宽敞的领口掠过瞥到一块鲜明的斑驳痕迹,很像是……吻痕。
白乔困惑开口:“你锁骨……是什么?”
小夏一闪而过的慌乱,遮住领子,神色略微古怪地解释:“就,就是狗咬的,家里最近养了只狗,很能闹人,总喜欢往我身上啃。”
白乔不疑有他,严肃正色道:“那你要打疫苗啊。”
小夏面孔顿时色彩纷呈,憋着笑说知道,连忙岔开话题,把手边的纸袋子递给他:“送给你的,痊愈礼物。”
“不用浪费钱送东西给我。”白乔无奈,清楚小夏还在为自己脚踝受伤的事情感到愧疚,只得收下问,“是什么啊?”
“是你…不对,是你家周医生大概会喜欢的东西。”小夏沉吟半晌,压低嗓音挤眉弄眼道:“小兔子乖乖。”
白乔纳闷往袋里看一眼,脸蛋倏然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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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周涧回到家时客厅幽暗无人,只房间亮着盏昏黄的床头壁灯,在敞开的门口打下一片长方的光影。
“小乔?”这个时间,他对白乔没像以往那般在沙发追热播中的影视剧感到些许意外,唤了两声朝卧室去,却发现他正捂得严严实实蜷缩在床上,仅剩一双眼睛注视着他。
“怎么这么早就躺下了?”周涧走到床边问,唇齿及衣物上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生病了吗?”
他伸手探去,尚未触到额头,白乔便忽然扑近搂住了他的脖子。被褥滑落堆砌于脚边,颈间传来绒毛搔动的痒意,白乔这才看清究竟是什么状况——白乔浑身赤裸,手腕缠缚着毛绒手环,脖颈戴着淡粉色皮质项圈,中央缀了颗乳白铃铛随他作响。周涧的手掌绕他丰腴的臀肉揉了一把,在股缝间抓住一团白色的毛球。
是兔子尾巴。
白乔湿漉漉的双眸盯视着他,面颊绯红,羞赧至极又认真地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我,我的脚伤好了,请周涧……主人享用。”
周涧呼吸猛地一沉,原本微醺的酒意直直冲上颅腔,令他体内因子亢奋而失控地跳动起来,激得眼眶隐隐发红。
“我是你的小兔子。”白乔如是道,乖顺地膝跪在床,以这个高度趴伏,他的脸稍低一点,就能跟周涧的腰胯平行。
他抬手解周涧的皮带,咔哒一声,温热的掌心随即覆到被内裤包裹的鼓囊上,再从布料边缘撩开褪去,释放出狰狞贲张的利器。周涧捏住他后颈细嫩的皮肉摩挲,嘶哑命令:“宝宝张嘴,记得收牙。”
白乔将嘴巴扩圆,一截粗硬便抵了进去,压在他的舌面上浅浅戳弄,不消片刻,他的眼中便氤氲起一层潮湿的水雾。
眸光水润潋滟,眼尾发红微勾,殷红艳气的双唇张开到极致艰难吞吐他的性器,伴着颈间铃铛清脆的响声,每一项都使得周涧欲望高昂,喉结攒动,扯了扯领带喟叹出声。
“忍一忍。”周涧落下意味不明的一言,还不待白乔有何反应,便扣住他的后脑向更为湿热的喉口撞去。
这一下猝不及防将白乔撞的险些干呕,瞳孔放大,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滑至颧骨就被抹去,两手把在周涧的侧腰支撑,被顶的脸色涨红,涎水四溢,最终咳嗽着吐出凶刃,唇周还沾溅着星星点点的白浊,而膻腥的气息残留在口腔经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