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是我秘书,他也被隔离在家里。刚才开会时他女儿跑过来喊他爸爸,问他今晚能不能和她妈妈睡,不要再抢她的床了,她的床好小,而且爸爸的脚好臭。”
余梦夏明显不信任,“真的?”
“真的。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扎着两根小羊角辫,等哪天有机会,可以让他带过来给你瞧瞧,让你看看哥哥有没有说谎。”叶乘风摸着他滑溜溜的大腿,有点心猿意马,曲起眼睛看他,“夏天,哥哥今晚也不想睡沙发,你看……”
“不想睡沙发啊?”
余梦夏对他露出甜甜一笑。
叶乘风呼吸一窒,伸脖子想要亲他,可却被一个抱枕“吧唧”一下的怼脸上。
“你做梦呐你!你不睡难道让我睡?老子病才刚好,万一又睡出什么病来,你对得起我叫你的一声‘哥’嘛!滚边上去,我是脑子抽了风了才会担心你是不是被人给嘲笑了!”
余梦夏骂骂咧咧的从他腿上爬起来。
叶乘风勾住他小腿,扣住他手腕又把人扯回来,膝盖向上蹭蹭余梦夏的屁股,捏住他下巴,好心提醒他道:“夏天,哥的意思是,卧室里的那张床,是双人床。”
“那又怎样?”余梦到毫不在意,“老子身宽体胖,一人占两人地,我不可能睡沙发,你想都别想!”
“夏天,我想,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叶乘风面上微笑,手却沿着衣摆下缘伸进去,摸他下陷的骶椎。
酥麻感直冲脑门,余梦夏抖着嗓音还在逞强,“我,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手不想要就剁了,别,别摸那里!很痒啊!”
余梦夏麻的直往叶乘风怀里缩,偏偏腰上的那只手不依不饶,若即若离的在他腰窝处打转。余梦夏头皮发麻,要受不了了,反手想去捉。但是那手似是察觉到他的意图,猛然朝下一按,他猝不及防地往前一扑,鼻尖磕在叶乘风坚硬的胸膛上,痛到飙泪。
叶乘风低头,滚烫的鼻息一路从他鼻尖滚到他缩起的脖间。
“夏天…余小狗…”叶乘风低沉沉笑了下,嘴唇蹭过喉结,张嘴含住。
“嗯!!!”
余梦夏难耐的伸长脖子,弱点完全暴露在叶乘风眼下。
叶乘风半眯起眼眸,胸膛与他的胸膛紧贴,一手环住他的细腰,另一手以不容反抗的姿态强势的把握在他颈间。
夏天的皮肤很甜,如他的名字一样,又暖又甜,像是被烈日晒化的奶糕,连流淌在脖间的汗水也是甜津津的。
夏天的韧性也是极好,像是正在蓬勃生长的柳条,既软又韧。手掌下是跳动强烈的动脉,脆弱却顽强,仿佛轻轻一捏,就会有芳香的血液喷薄而出。红舌终于肯放过喉结,转而一路向下,蜿蜒出一道水痕,在他颈侧不住吮吸,吮出一片又一片的玫瑰花瓣。
余梦夏在他手底下呜咽不断,双腿从一开始的奋力抗拒变的渐渐无力,只能蜷在叶乘风的大腿两侧,任脚背在半空绷出道弯曲的弧度。
落地窗外忽的嘈杂声四起,叶乘风就着这样的姿势抱起余梦夏,打算换个地儿。
“叶乘风!”余梦夏尖叫,“我答应,我答应!今晚你睡床!”
叶乘风抱着他的脚步不停。
余梦夏一狠心,喊道:“我和你一起睡床!!!”
叶乘风脚步还是没停。
“操,叶乘风!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不是说要追我的吗,你就是这样追人的?!”
叶乘风按住他乱踹的两腿,把人抱到泡沫垫上躺平,自己半跪着覆在他上方。
余梦夏只觉眼前乌压压一片暗。
“哥就是这样追人的,不满意也给我受着!”叶乘风说着手下用劲,分开他并拢在一起的两膝,欺身挤进去,伸手又要去握他捂在嘴上的手腕。
“叶乘风……”
手掌最终还是被叶乘风扯到头顶,与他十指相扣的被压在泡沫垫上。
“夏天,离解封还早,你总得给哥哥一点盼头。”
“叶乘风…你别…我害怕……”余梦夏哭了,“我是真的害怕…你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