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不理他。
谷梁是个很执拗的人, 只见他固执己见地走到卧室门那里, 打开了房门。
他给予家庭新成员很大的尊重, 希望它能自觉出去。
结果当然是没有。
而且新成员并不怎么把他放在眼里,只一门心思专心地打理着自己的新狗窝。
谷梁只好重新走回它的狗窝边,看着它。然后在狗子看不见的地方伸出一只脚, 一点一点地用脚尖儿推着它的狗窝,连带着它,一直推到了门边。
门外。
走廊里。
最终,项圈儿被送到了隔壁房间。它“亲爹”待会儿上楼来完全看不见的地方。
正当它懵逼地打量着新环境的时候,它“后爹”又回来了,往它狗窝里放了一大盘狗粮,还跟它说“晚安”。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色/欲熏心的人是没有父爱的。
转移了小灯泡之后,谷梁坐在床边酝酿着情绪。要强势中带着体贴,温柔中凸显不容反抗的那种情绪。
他要下楼去领人了。
他想跟项扬住在一个房间里。
同居。
想到这个词谷梁的耳朵便不自觉地红了。
正在这时候,有人敲门。
想也知道不可能是隔壁项圈儿。
谷梁开门,就看见项扬单臂夹着自己的枕头,站在门口。
谷梁眨眨眼睛,迟疑地看着他。
项扬:“你看我干什么?不是你说喜欢我的吗?你后悔了?”
“当然没有!”
项扬推开他往里走,“那不就得了,从今天起,我也要搬到这间卧室,我可是个正常男人……”
谷梁就听明白了,立马高兴地跟上去。他要是也有尾巴,这会儿准保能摇得比项圈儿还卖力。
项扬:“咦?”
谷梁立马:“项圈儿困了,我送它去隔壁房间睡觉了,睡醒了也不用担心,我还给它加满了狗粮。”
项扬:“但是它没洗澡。”
“它上飞机之前洗过了,不能总洗,一周一次就行,洗太频繁了会破坏它本身的油脂,反而不好。”
项扬:“哦!这样吗!”
谷梁点头,“嗯嗯,而且它累了一天了,睡觉可能也不喜欢吵闹。”
“也对。”项扬认为谷梁说得很有道理,谁睡觉应该都不会喜欢吵闹。
项扬把自己的枕头摆放在谷梁的枕头旁边,然后转过身来贼兮兮地盯着谷梁,“那你呢?”
“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