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没有东西能遮挡自己的江月白拉紧了身上的浴巾,结结巴巴道:“我我我,我还没到时间呢。”
司明翰看着面带惊恐的小年轻,抬手仍开自己腰上的浴巾,侧身翻上床抱住他:“医生说你身体已经恢复好了,完全可以“正常”生活。”
那合着以前的是不正常生活喽。
江月白心里暗暗翻白眼,目光注意到某个位置,紧张的咽口水,虽然之前亲密时也想过这事情,可是现在司明翰真打算来真的,就要还是怂了。
这玩意,这玩意和他总觉得不配套啊。
“小白。”司明翰低头吻了他一下,低声安抚:“别怕,我小心点,不会让你难受。”
这话江月白才不信,男人眼底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更加汹涌的厉害的火焰,看一眼都觉得要被烫熟了的热度,能是轻轻松松完事的样子?
江月白想到他之前说想把自己困在床上一天的话,他开始悄悄的往一边挪动身体,可惜动作太明显,被司明翰一把抓住。
“躲什么?这是能让你我都开心的事情,你不要太抗拒。”
江月白摇头:“在等等,明天行不行?”
司明翰也坚定的摇头:“不行。”他已经等的够久了,在等下去真的要出问题。
伸手把人按进怀里,大手一边温柔安抚,一边亲吻他转移注意力:“不要怕,交给我。”
接下来司明翰就不在理会江月白的抗争,凭着自己的心意在他身上落下片片梅花痕迹,等江月白浑身虚软再也顾不上躲了,司明翰才伸手摸出一管透明的药膏。
凉凉滑滑的,江月白打了个寒颤。
“小白。”司明翰沙哑的声音温柔的唤了他一声,接着就牢牢的吻住他的唇瓣,任凭自己的手臂后背被抓破出血也不愿意分开丝毫。
他等这一刻很久了。
江月白的指甲盖都差点因为用力给抓翻了,果然在床上的男人是不可信的!
后半夜外面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乌云散去,月亮高升,树影摇晃间一滴滴的水珠啪嗒啪嗒的落下,打在树荫下娇嫩的花瓣上。
第二天就是晴空万里,太阳的光辉撒遍大地,江月白一觉睡到自然醒,看看时间都十一点,等他洗漱一下都能直接去吃中午饭了。
江月白一点都不想动,身上木墩墩的感觉,就像是久压之下麻木到没知觉的那种感觉,不是一般的难受,不是脚指头还能收到大脑神经的指示动一动,他都要怀疑自己腰部以下遗失了。
司明翰个狗男人可太狠了!
说曹操曹操到,江月白才骂骂咧咧没一会,房门被推开,衣冠楚楚的司明翰拖着托盘进来,看到已经醒过来的小年轻温柔的笑了笑。
“醒了,饿不饿?”
男人俊脸上温柔如春风般的笑容,周身平和的气息,一副狐狸精刚刚采阴补阳成功的满足味,江月白开始磨牙:“饿的很,可以把你整个人身上的血肉都吸干净。”
总有一天他也要采补了这男人!让他也体会一番下半身失踪的感觉!
想到这江月白想起之前司明翰答应让自己压的事情:“哥,今天你心满意足了不?”
司明翰:“特别满足。”简直身心舒畅,爱人间的灵肉/交/合果然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那今天晚上是不是该我在上面了?”
司明翰……
眉头先是蹙起,接着忽然一笑舒展开来说:“你要是真想自然可以,我是怕你身体吃不消,上面不是那么容易呆的。”小年轻就么点体力怕是没几分钟就坚持不住了。
江月白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是坚定握拳:“你不要小看我!”
司明翰失笑:“哪好,今天晚上让你来。”
得到司明翰同意,江月白忽然就精神了,腰不疼了,腿不酸了,呼噜噜把一碗粥喝的一干二净,下午还跟着司明翰去健身房泡了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