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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浓,别墅里撒下清冷的月色,一片安静的沉寂中一扇窗前流泻出暖色的光,透出一丝温情脉脉。
房间里江月白又咸鱼似的摊着呼呼喘息,暖黄的灯光映出润红的眼尾,一只宽厚的手掌抚摸在他微微湿润的额角,低头落在湿热的吻。
江月白闭上眼睛,在司明翰温柔的安抚下慢慢平复了呼吸。
司明翰下床去倒了一杯温水,扶着江月白咕嘟咕嘟喝完,嘴角一抹,睡意就开不受控制的浮上来,昏昏欲睡中身体往后倒。
幸亏司明翰的手臂在他腰后撑着,才没让江月白摔到,不过还是有点被吓到就是。
等人好好躺下了,他就沉下了脸:“以后不许这样大大咧咧,万一我没有扶着你,你这一下子倒下是想要我的命吗?”
江月白本来都想直接闭眼睡了,被他严厉的声音惊的又睁开。
看着男人暗沉的脸色心里也突突的,小声解释:“我知道你扶着我呢才这样,所以你别生气。”说完了他似乎还觉得委屈道:“你这样凶我我瞌睡虫都要跑了。”
司明翰气笑了:“你还有理了是不是?”说着大手给他拉好被子,江月白看着嘴硬心软的男人,打了哈欠,抓住他手很快睡着。
半夜朦朦胧胧觉得手心滚烫,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司明翰熟悉的脸,就又放心的继续呼呼大睡。
第二天醒来觉的江月白,接着房顶发呆半响,抬起手瞧了瞧,总觉得有种熟悉的酸软感。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手他干了坏事?
江月白甩了甩手腕,一条热毛巾就附上来,给他热敷了一会擦了擦,又仔细按摩了几分钟。
“好点没?”
差不多已经明白手昨天干了啥的江月白“嗯”了一下作回应。
“那去刷牙洗脸吃早饭了。”
“呕……”刷牙到一半,江月白干呕起来,司明翰赶紧给他拍背,递水给他漱口。
等江月白把水吐出来,看他被激烈的反应逼的微红的眼眶,担忧的拧紧眉心问:“还好吗?”
江月白搁下牙刷软声回答:“没事了,就是恶心了一下。”
他之前有时会晨吐,后面进入四个月慢慢这种反应就消失了,除了偶尔刷牙时会犯恶心。
江月白不在意的洗脸擦了点面霜,现在天冷了,江月白过得也精致起来了,天天被司明翰盯着护肤,说怕他皮肤干燥难受。
晚上有时候洗过澡还会给他全身擦一遍润护乳。
江月白怀疑这男人根本就是为了他自己的福利才这么上心,毕竟皮肤水润润的摸起来手感才好。
司明翰不知道他心里的吐槽,伸手拿来护手霜给他挤在手心里:“手也擦一擦。”
坐到餐桌上,江月白就闻到一股酸甜的味道,顿时口水分泌,望过去发现是正冒着热气的酸梅汤。
司明翰伸手端过来,吹了吹喂江月白喝了一口:“开胃助消化,止吐,多喝点。”
江月白就听话的喝了一大碗,吃了糯米甜藕加皮蛋粥。
因为糯米吃多了不易消化,赵阿姨只做了五六块,江月白喝完皮蛋粥,看着空掉的盘子里面褐色的藕汁,鼻端闻到一股甜甜的味道,忍不住回味的舔舔嘴巴。
“明天还吃这个行不行?”
司明翰看了一眼软糯的糯米藕,觉得这东西多吃一顿不会有大的影响,就点点头同意了:“好,等会告诉赵阿姨明天继续给你做。”
得到明确的答复,江月白满意了,靠在椅背里想到自己的生日化装舞会又问:“化装舞会到时候是不是也要准备吃的喝的啊?”
江月白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之前大学的迎新会和现下的情况又不能同日而语,别人来给他送祝福,总不能连东西都不给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