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江月白就放心了,看来确实是如司明翰说的,没人觉得他不对劲。
“我们俩前段时间领证结婚了,其他人就算了,改天请你和钱深去家里吃饭。”
赵信卓楞楞的反应了半天,等江月白说完他好半天才回神:“你说啥?”
江月白回头看他蹙眉,合着他说了半天这家伙还在状况之外,只能又重复了一遍。
等他说完,赵信卓的目光来来回回在他和司明翰之前转动,结结巴巴的张大嘴说:“你们,你们结婚了?”
江月白点头:“是的。”
“因为情况特殊,我们后面看时间会补办婚礼,到时候会邀请大家。”司明翰跟着江月白的话补充了一句。
别的新人拥有的他的小可爱自然也不能少,现在江月白怀着孕不方便操劳,等日后孩子出生,这些没来得及的他都会一点点补上。
听到还要补办婚礼江月白就看了司明翰一眼,这件事情江月白从来没有听他说过。
自己也觉得两个大男人的领个证就算了,办不办婚礼没差别,现在听到他说真的有办婚礼的打算,江月白挠了一下司明翰的手心,抛出一个疑问的眼神。
司明翰回捏了他一下:“回去说。”
江月白没有再问,喊了一声赵信卓:“咱们出去吧。”在厕所也不是多说的地方,外面还有人等着呢。
三个人走出洗手间,独身一人在外面路口等待的钱深、身边都已经围绕了几个陌生的男女了,个个笑容满面带着讨好,似乎是在搭讪。
也对,钱深长的很好看,站着不说话的时候是个冷酷花美男,平常行情应该就很好,在电影院这种人多的场合被搭讪似乎也没什么意外的。
等走进了听到有个男人在问钱深要电话号码,不给就一直纠缠不休,江月白想过去解救一下被司明翰拉住,然后就看到旁边的冲出去了一个影子。
赵信卓拦在钱深前面,一把推开纠缠的男人,脸上凶巴巴道:“给老子滚蛋!”
男人被赵信卓高壮的身形和凶恶的面相吓了一跳,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等反应过来自己居然露怯了,就开始恼羞成怒,横眉竖目道:“你是什么人,敢来拦我?”
赵信卓呵笑了一声就开始捋袖子,口中冷冷的说:“我是你爷爷,今天就拦着你了怎么着?想动手还是怎么着放马过来,爷爷奉陪到底!”
刚好最近被钱深这臭小子欺负的憋屈死了,今天能有个出气筒发泄一下也好。
他打不过钱深,跟别人干架却从来没输过。
可惜男人看着叫嚣的声音很高,实际上是个银样镴枪头,早就被赵信卓高壮的身形和凸出的肌肉给吓坏了,看他捋袖子似乎要动手,顾不得面子的转身钻进人群跑走了。
赵信卓看着消失的出气筒,扬眉呸了一声:“胆小鬼!”说完又忍不住嘀咕了一声:“看上什么人不好看上个暴力狂,缺虐吗……嗷!”
狠狠揪住赵信卓膀子上一块肉拧了半圈的钱深,面上带着浅淡的微笑,轻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赵信卓立马化身赵狗子,捂着手臂在原地跳脚,一边嘴上不服软的咋呼:“你就是个暴力狂,嗷!松手!肉都要掉了!”
钱深看他疼的跳脚半响,终于施舍般的松了手,嫌弃拍拍手掌上不存在的灰尘,一把推开他:“别挡路。”
赵信卓在后面哭丧着脸,掀开衣袖看自己青红一大块的手臂,再想到之前被揭了老底的敌人,顿时悲从中来:“我命真是太苦了。”
全程目睹他是如何犯贱的江月白撇嘴过去道:“活该啊。”
原本英雄救美多好,非要嘴贱一下,这不是找抽吗。
好不容易在外面偶遇上一次,大家从电影院出来,司明翰做东请赵信卓和钱深吃饭。
已经忘记了悲愤交加的赵信卓咬着牛排,看到一直在喝玉米浓汤的好兄弟,插了一块香喷喷的牛排说:“小白这家牛排很好吃啊,这七分熟的刚刚好,够嫩。”
江月白转眼看看自己的牛排,是九分熟,口感相比来说是老了一点点,不过他现在不能吃太生的,怕拉肚子。
他拿起叉子也插了一块送进嘴里,等咽下去后说:“九分熟的也可以,这汤也好喝。”偏甜的浓香口感,他喜欢。
“我也喜欢喝这个。”钱深也在喝汤,他口味也偏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