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轻的江月白,刺猬似的回头:“你做什么?”
居然抢人。
司明翰扶着很轻松,下一刻挟持着赵信卓迈步走向自己的车子,一边对主动跟上来的江月白道:“你觉得我是什么人我就是什么人,好的坏的全凭你。”
江月白看人铁了心,也没那个自信能从他手里把人抢回来,只能跟着走,不过实话实说,他现在对司明翰还算放心,因为之前被解救的事情,还有点信任,所以这结果他还是下意识松口气的。
他确实对之前碰瓷的事情还带着点后怕,相比陌生人坐司明翰的车她觉得更安全些。
司明翰目的明确的把赵信卓扔到后座里歪着,动作不算粗鲁却也不似对江月白时的温柔,让昏睡中的赵信卓不舒服的哼唧了两声。
江月白看了看没多少空隙让自己坐,只能不甘不愿的坐到副驾驶。
司明翰绕到另一边上车,转头看着江月白。
被盯的时间久了江月白很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不自觉紧张的咽口水,司明翰才开口:“安全带。”话落也没让江月白自己动手的意思,直接俯身过来,以近到呼吸相闻的距离帮他把安全带系上。
江月白身体本能绷紧,觉得他故意的。
从这次见面开始这男人总是在撩他。
愣神间耳边吹拂过温热的呼吸,带出微痒的触感:“怎么又不知道呼吸。”
什么叫“又”,说的他好像之前见过……
“那晚我亲你时也这样,憋的脸都红了都不知道呼吸。”暗哑又充满撩人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江月白扛不住这刻意的勾引,一张脸飞快的红起来,眼中带着升腾起来的恼羞成怒。
未免说出来的话自己不爱听,司明翰当机立断低头吻住他的嘴,把所有的未尽之语全部吞吃入腹。
“唔……放……”
江月白挣扎不过,被固定在椅背上,微凉的手掌扶上他的脖颈托起下巴,吻的越发深入紧密,很快江月白就不争气的沁出眼泪,等舌头疼到发麻就连眼眶也红了起来。
菜鸡江月白受不住这刺激。
司明翰尝到温咸的眼泪,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叹息,摸了摸江月白红润的眼角,语气带着苦恼和淡淡的涩意:“我真的这么让你难以接受吗?”
江月白抽抽鼻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因为自己菜受不住,觉得好丢脸啊,想着想着又有一股委屈浮上心头。
这人一看就是情场老手,自己不能被他的糖衣炮弹给骗了。
亏得司明翰听不到他的想法,不然要大喊冤枉了,天知道他之前都做了三十多年的老处男了,不是遇到他还不知道保留清白之身到猴年马月。
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无奈的深吸口气擦干他的眼泪,用从未有过的耐心哄道:“别怕,有什么想法就告诉我。”
江月白又开始忍不住把手指在伸到嘴边,才啃了两下就被蹙着眉头的司明翰制止,看了看他整个秃到露肉的手指说:“别啃指甲,这习惯要改掉,看看你这都啃没了,不知道疼吗?”
江月白之前没感觉,现在被他一说确实感觉有点疼,可是多年的习惯哪里是说改就能改的。
抿抿发麻的嘴,江月白瞟他一眼,决定说回正题。
“你……”
司明翰满含期待:“嗯?”
“……什么意思啊?”
司明翰没听明白:“什么?”什么什么意思??
江月白鼓起勇气,一鼓作气道:“你三番两次的亲我,还撩我,你想干什么啊?”
原来是这个,司明翰失笑:“是我做的不够明显吗?你居然不明白我的意思?”
江月白内心吐糟,你做的是够明显的,明显到瞎子都明白,所以……“你是上次没过瘾想再跟我来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