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想回去找他? ”宁修远阴恻恻的开□,像是急于证明自己的归属权,不断在他的身上留下属于的 痕迹。
“……”岑礼没有出声,只是紧紧的咬着唇瓣,鲜红的血液顺着唇角往下,空气里弥漫着血液发散的腥甜气
息。
许是想到了上一回,岑礼在浴室里咬破了血管,宁修远将两根手指伸出在对方的唇里,让对方的双唇无法闭
口。
到了最后,岑礼微闭上了眼,双腿因为分开的太久,有些无法并拢了。
要是往常,宁修远该直接起身,去浴室里去洗个澡,哪有时间来管床上的人是哪般模样。
对方不过是他的一个发泄工具,两个人的关系也仅仅存在于肉体,但身体上的占有,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他抱着岑礼,用自己也没有觉察到的语气道,“别想着韩谌了,他是L大的教授,怎么可能公开和一个男人交 往。
“……要是你不想我订婚,我就不订婚了,以后多点时间陪你……你不喜欢李婶,我们就不住在以前那个地
方了,旁边就是书房,我要他们把你的东西搬出来了,还添置了很多你喜欢的书籍。”
“岑礼……别离开我,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要是还想念书,等孩子生下来了,你想去L市的哪所大学都
可以。”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宁修远说了很多他平时不会说的话,只是身下的人,一直未给他回应。
他觉察到不对劲,抬头看见面前的人紧蹙起眉头,似乎是很痛苦,脸色也苍白的厉害。
宁修远什么也顾不上了,连忙带着岑礼去了医院。
已经很多次了,反复无常,距离上一次岑礼咬破血管来医院,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次的情况也好不到哪 去。
宁修远站在走廊里着急的等待,看见白成郁出来了,问,“他怎么样了?”
“……”白成郁顿了顿,道,“情况不太乐观。”
他也看见岑礼身上性爱的痕迹了,虽然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但凡事都要有个度,很多次宁修远都把 人折腾进了医院,就算他反复的劝说,也无济于事。
“男子的身体构造本来就和女子不同,这也是他第二次怀孕,要是孩子保不住,那大人也……”
宁修远一脸懊恼,“这次我没打算对他怎么样,我把他救了出来,但他在我面前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所以你就这么对他? ”白成郁质问道。
“……”宁修远难得的没有答话。
白成郁叹了一口气,问,“你喜欢他吗?”
“……”要是换作之前,宁修远肯定会立刻否认,他怎么可能喜欢一个自己视为玩物的人,说出来都觉得可
笑,更何况岑礼还总是端着架子,无趣得很。
“再怎么样,也不能这么糟蹋人,你该想想,这是你第几次把人弄进医院里来了,再好的身子也禁不起这么折 腾,除非你不想要他活了。”
“……”宁修远站在原地怔了许久,他只是……不想在岑礼口中听见别的男人的名字,分明岑礼对别人总是有
说有笑,可对他,却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他想,分明岑礼以前也会对他笑的,用正常的语气和他说话,是从 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因为江柏的事情,江家对他有了意见,江柏被岑礼用烟灰缸砸破了脑袋,然后被他不要命的揍了几拳,后来 还是手下的人发现江柏失血过多,才把人送去的医院。
江家直接找宁修远要人,毕竟岑礼只是个没权没势的普通人,没必要为了这么个人,闹得两家都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