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痒得很吗?一副想被操得不行的骚样。”他显然是知道魏雪呈怎么会做出这种动作——魏雪呈想吃真东西了,那口现在被操得很漂亮的女穴不停地收缩,一点点吐出水来。
宿清道:“录下来发给你看好不好?看起来好漂亮。”他哑着声音说,“我会想掐的,弄肿了再操进来,你就会一直叫。”
魏雪呈手掌覆上自己的女穴,低声“唔唔”了两下,眼睛爽得分泌出眼泪来,顺着皮肤淌下去。
他去揉阴蒂,食指和中指夹着阴蒂磨给宿清看,因为没有垫东西,他不能潮吹,所以憋得很辛苦,隔一会儿就要停下来缓两口气。
腿抬得更高了一些,方便手抓着自己的臀肉,而后他在自己的臀肉上留下一个若隐若现的掌印。
发抖的呼吸声,魏雪呈爽得流出口水来,他下半身轻微地痉挛,手上却还是不肯停。
想要……还想要。
想要宿清舔。
舌头扫着他的阴蒂,最好是阴蒂被宿清捏肿了再被舔,宿清会拿牙齿咬他的阴蒂和阴唇,又痛又爽。
正儿八经和恋人上过床,谁还会满足phone sex。魏雪呈想被拥抱,想要接吻,他沉迷于黏黏糊糊的耳鬓厮磨,好像这样就会觉得自己被爱和被爱填满了。
他咬着下唇,抑或是舌尖,又时不时松开牙关颤栗呼吸。身体总是维持着一个很微妙的界限,他被翻来覆去地操过太多次,已经不太能分辨得清楚潮吹和高潮的界限了。
好像他高潮的时候就会喷——魏雪呈是这样记得的。其实他已经到了,但感官贪婪地索求着更深一步的刺激,他继续碰的时候会身体本能地躲,却又舍不得就此松手,于是他便有一搭没一搭地挑逗着自己的非敏感区。
宿清明显看穿了他的心思。
宿清又发出一些笑声——魏雪呈只能听见他的声音,便想象起来,脑子里面开始播放一些限制级的画面,全都是他们曾经做爱的场景。
宿清会吻他,会在接吻的时候操他,会逼着他继续高潮给他看。
然后魏雪呈听到宿清说:“不弄出来你晚上是不会舒服了。”
魏雪呈难为情地“嗯…”了一声。
是,他其实本来也很喜欢潮吹的感觉,大脑爽得一片空白,像在发疯。
“去卫生间吧,宝宝。”宿清喘了几下,“我等你过去。”
魏雪呈闭拢腿坐起来,腿心一阵湿黏,提醒着他刚刚做过什么。他放下手机从床边的挂篮里抽了两张纸,擦干净指尖的水,穿好裤子闷声朝床上爬。
……好骚。他不合时宜地想。
在宿舍自慰就算了,还因为玩得不爽跑去卫生间,换地方干什么啊——是为了让自己潮吹。
自己就一点点欲望都忍不了吗?可是真的想要,他有很久没见到宿清了。玩爽了不止是解决生理需求,也解决心理需求,他就是想给宿清看看他能骚成什么样。
他觉得兴奋。
魏雪呈锁好卫生间的门,寻了个借力点攀好,右手垂下去摸自己的穴。
短暂歇息后的高潮卷土重来,他闷哼着绷紧腿,像自己在被后入。大腿根发软,下半身会轻轻抽搐,魏雪呈关了阳台门和卫生间门,又开了花洒让水声遮掩自己的响动,终于敢小小地发出一些声音。
“哥……”他开口第一句就是这样,“又到了……呜,我爱你。”
“知道你爱我。”宿清回答他,“我也是。”
魏雪呈攀在借力点上,面前是明晃晃的瓷砖壁,他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站街的妓女,在没人的巷子里撅着屁股接客,脸紧挨着冰冷的墙壁,底下在绞紧客人的手指或阴茎。
“什么时候再来操我啊?”他的嗓子里夹着一点高潮过后的哭腔,带着喘息问,“里面都变紧了,哥喜欢紧的对不对?我会把哥夹很舒服……唔!唔嗯……”
他屁股一紧,觉得好像要出来了。
又夹又憋,紊乱的行为也搞乱了魏雪呈这一次的身体反应,他不再能很容易地就高潮,而是每动一下就觉得下面像坏了一样刺痛。
为了逼自己潮吹,他继续用力去操自己的敏感点,最后魏雪呈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叫,倏然埋下头,肩膀都发抖,闷闷含着呜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