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是不是想家了?”
魏雪呈睁着眼睛,怔怔地看他。
宿清没有怪他,只是跟他说:“没关系的,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魏雪呈一时间鼻尖愈酸,一滴眼泪涌出来,直直地掉下去。
宿清用指尖去擦魏雪呈的泪痕:“只是想家了,宝宝。”摸着魏雪呈的脸,“没事的,不哭了。”
他似乎很犹豫,但最后还是说:“……不要说不爱我,我会难过,没有下一次了。”
魏雪呈和他对视,看见宿清眼里复杂的情绪。
显然宿清被他的话伤到了,魏雪呈一霎那又惊慌起来,扑着抱紧宿清。
动作的变化让埋在体内的性器存在感空前强烈,魏雪呈发出一声闷哼,顾不上下半身的狼藉,紧紧贴在宿清胸膛上。
“没有,没有不爱你……我说错话了,我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魏雪呈条理不清地解释,“哥、哥,老公……不要生气,我知道错了……”
他稍稍用力,夹紧一点女穴,奈何宿清的性器太大,魏雪呈只觉得里面被撑得有一种不真实感,因此也无法确定到底有没有夹紧。
他两手扒着宿清撑起来一点,努力动了动腰,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哥操我、老公,老公……里面痒。”
宿清给他整理着散乱的头发,顶弄他两下,并不言语。
而后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魏雪呈在他身上颠簸,连乳肉都晃动,任凭魏雪呈再怎么叫宿清都不再说话。
这种感觉又快把魏雪呈逼上绝路。
他只知道哭,理智像碎掉了,像挽回或赎罪一样,一声一声地说“我爱你”,说很多好听话,乞求宿清不要不理他。
魏雪呈哭着喊,只是想家,他只是想家了。没有不爱宿清,他只不过是不知道怎么表达,他觉得对不起爸爸妈妈,他觉得害怕。
宿清才捏着他的腮帮,逼他正视自己,声音温柔地说:“想家了,这三个字告诉我很难吗?”
“和我在一起是让你觉得痛苦的事吗?为什么要瞒着我啊,我让你觉得压力很大吗?”
他说到后面,音色冷淡,带着愠怒。
魏雪呈拼命摇头,哑声哭叫:“没有,没有……我怕哥难过,才没有说……咳咳!”
“所以跟我说不爱我就不会让我难过吗?”宿清松了手,把魏雪呈摁进怀里,不给他挣扎的余地,“……我是不是很失败?宝宝。”
他的语气骤然软下来,像泄了力气,身体疲惫地靠着魏雪呈:“不要说不爱我……和我做不是会开心吗?为什么在哭啊……”
宿清声音发抖,魏雪呈抬起头看他,看见一双眼眶发红的眼睛。
宿清又把他摁回去,对他说:“……别不要我啊。”
魏雪呈像被雷劈到,呆呆的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他觉得这个时候,他的心也和理智一同被撕碎了,整个胸腔都弥漫出一股,让他呼吸不上来的钝痛。
他抱着宿清,在这个时候,他竟然本能地,还要去安抚宿清。
魏雪呈说:“不会的,不会不要哥。”
为什么总是这样——为什么总是感觉不到我对你的爱呢,要我做什么——要我怎么做你才会知道,你对我来说真的是不可缺失的?
魏雪呈无助地啜泣,人的心理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在这一刻,他又觉得自己爱惨了宿清,无法接受一丁点置疑。
大概真是脑子出了问题。
宿清用“嗯”声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