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神经病的是宿清在大庭广众之下和魏雪呈接了吻,魏雪呈吓得魂飞魄散心跳都漏一拍,酒吧里的灯明暗闪烁,他睁着眼睛看宿清近在咫尺的脸。
先前来和梁礼秋搭讪的男生目瞪口呆,在他的下巴惊掉之前,三个人离开了酒吧。
魏雪呈在出来后脸还是通红的,红得不正常,不停解释自己只是喝了酒上脸。
而他脑子里则不断地重复刚才的画面,重复到连感官都似乎重新回忆了一遍——
大家都以为他们只是一触即分,但只有魏雪呈自己知道,宿清舔了他。
他的耳朵都红透了,整个人噌一下就晕乎乎。
和梁礼秋分别后两个人又牵着手走在路上,在路灯下接吻、用湿润的嘴唇问迟来的“为什么要亲我?”。
回到酒店房间又做爱,这次有护理垫了,在床上录性爱视频,特写魏雪呈被插进去的时候全部的表情变化。
从微微蹩着眉忍耐到满足地张开嘴巴呻吟,眼神稍稍放空,像插进来就失了神一样。
知道自己在被拍摄,魏雪呈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怎么,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垂着眼睛说:“好胀,里面塞得很满。”
不过宿清动起来,他就开始说不出这样完整的话了。
镜头晃动、屏幕晃动,魏雪呈抓着枕头吟哦,肉穴紧紧地吮着对方阴茎。
宿清把手机拿给魏雪呈,让他自己录。
魏雪呈接过手机看,发现已经换成了前置摄像头,自己的脸像自拍一样出现在画面上。
他一下就从容不了了。
宿清拍他他还能挑逗地在镜头前卖骚,可要他自拍,他就觉得手软拿不住手机。
他时刻都能看见自己,手机像烫手山芋,但魏雪呈最后还是按下录制键。
魏雪呈正被宿清干到发昏,身上都在哆嗦,肩膀裸露着出现在画面中,配合他凌乱的喘息声和一顶一顶的身体,一眼就知道他在挨操。
他被一直命令着拿好手机,画面里出现宿清的手,宿清用手指尖挑开他因为喘息而闭合不了的嘴唇,指腹裹满唾液在他的唇瓣和口腔内流连。
魏雪呈迟钝地在手机里看见自己的口水流出来了。
他抓住宿清的手腕专心舔弄手指,底下的嘴巴被操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上面的嘴巴也舔出声响。他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发抖,直到真的受不了的时候才瘫软着费力呼吸,“唔唔唔”地求饶。
宿清没有停。
他说:“很爱你。”
然后抽出自己的手指,把手机拿开,压下去亲吻魏雪呈。不知道手机有没有录到他们接吻的画面,但能确定的是一定录到了两人做爱的声音。
之后几天都是这样,任何一方有感觉了就会索求,一种浓厚的、淫靡的,独属于性或爱的味道在屋子里散发,浓到似乎吸入会致晕。
最过火的一次是魏雪呈的两口穴被一起用了,阴茎捣弄着敏感的前列腺,震动棒还插在他女穴里进出。
魏雪呈爽得脑袋里弦都断掉,他像一尾断掉鳍或失去腮的鱼,被玩到不堪入目的性器官就是他破烂的躯体。
用后面的时候宿清会内射,他清晰感受到精液喷在自己的体内,不过宿清担心他夹太久会生病,一般第一时间就会带他去清理掉。
魏雪呈跟宿清说自己快被操烂掉了。
总觉得两个地方都一直在发肿,但魏雪呈晚上还是会忍不住撸动自己的阴茎或者揉弄阴蒂,再小小地高潮一次。
他依赖高潮后的困意——在魏雪呈自己都尚未察觉的时候,他变得入睡困难了。
因为临睡前总是会想起钟芝兰的脸。
妈妈,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