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下面都被操肿了呀,穴肉红肿外翻,几乎都被操烂了,淫水却黏黏糊糊一股股地流。
不能让宿清发现。魏雪呈心想,不能被他哥知道他是这么淫乱的人。
可是他最后还是忍不住,他想给他哥看,想展露自己色情的泛滥,想看看他哥哥是什么反应,他每一回都觉得兴奋和激动。
魏雪呈无力地想,自己果然是个变态。
宿清忽然就听见魏雪呈道:“哥,我下面又湿了。”
魏雪呈脸上浮现着红晕,小声地说:“被哥……嗯,被哥玩湿了……”
宿清一阵血上脑门。
他脱了魏雪呈的裤子,看到他可怜的两口穴,又低声地笑。他用手指尖刮魏雪呈的阴道口,勾起来粘腻的水丝,然后用拇指搓着去给魏雪呈看。
“为什么会骚成这个样子的啊?”宿清问,“还能操吗,再操要进医院了吧。”
再操几下真给魏雪呈操烂了,他掰开魏雪呈的穴口,垂首舔了一回。
舌头擦过都发出“咕叽”的水声,魏雪呈腿反射地蹬了一下,说:“好舒服……”
十几岁的小朋友的确是精力旺盛,用都用不完,对性上了瘾,就无时无刻不在沉溺。
宿清给他口了一次,魏雪呈一点不用动,享受了一番温柔的高潮。
他爽得露出很糟糕的表情,眼珠朝上面翻,到后面阴蒂像个坏掉的开关,舔一下就小小地潮吹一次,潮液像漏尿一样往外溢。
宿清心满意足地看着魏雪呈这副模样,想,是他把魏雪呈教成这样的。
是精液灌出来的小孩啊,又纯又熟的。
魏雪呈发出一些沙哑得好听的动情吟哦,说:“不关我的事呀……小逼坏掉了才流水。”
和他没有关系,只和那个贪婪不满足的逼有关系。
魏雪呈终于累了,勾着他哥上来接吻,淫水的味道传递到他自己的嘴里,好骚,他真的是婊子——穴都已经没有人碰了,可他只靠自己的性幻想都快要高潮。
魏雪呈夹紧腿,任凭腿心的不适感蔓延,以此惩罚自己,却又忍不住和宿清腻在一块儿。
“一点点都离不开哥哥……”魏雪呈闭着眼睛说,又张嘴轻声地喊,“老公。”
见宿清没有反驳,魏雪呈呼吸打颤,头埋到宿清身上。
他之前一直不敢叫别的称呼,这下终于讲出口,竟然自己先掉眼泪了。
他竟然是委屈了。
“主人……呜,”魏雪呈抽泣起来,他变得神经质,畸形地依恋宿清,“好爱老公,我一点都不喜欢,我爱您呀……”
认过主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因为连精神都没有保留地交出去了,他再也没有任何一样东西是属于自己,他全部都是他的。
宿清沉默地看他,用手指拂他的头发,给他撩到耳朵后面去。他仔细地看他一手养出来的爱人,而后带着爱意亲吻对方。
“乖。”他说,“我爱你的。”
细碎的吻落在会哭的眼睛上,或许爱就是唇与泪的交缠,因为真正的爱是畸形的,畸形如交缠。
……
粱礼秋走的时候,宿清还是去送了她一程。
毕竟答应过慕姣几年后要跟粱礼秋结婚,虽然已经和粱礼秋达成了共识,大家只有朋友情分没有夫妻缘分,但表面功夫仍要做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以后不会跟粱礼秋联姻——也可能是今日天气很好,导致心情开朗,宿清突然感觉看粱礼秋都顺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