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雪呈头一回被射成这样,还是他自己的东西,不知所措软在床上,好像虚脱了一样。
“怎么就不行了?”宿清揶揄地看他,“是谁说的要和我做爱啊?”
魏雪呈面红耳赤,脖子上黏糊糊的精液给了他很大的不适感,但宿清在看着他,他就觉得没那么难受了。
他两只手抬起来,捧住宿清的脸,一句话因为呼吸急促,分成了两半:“哥说今天要把我、射满的。”
魏雪呈意识到宿清可能说的不是射进他逼里或者屁股里,而是要把他身上射个满满当当。第一股精液是他自己的——也许第二股也是,后面则是宿清的,全都要射他身上,不留在套里面。
魏雪呈神游想,那宿清只做一次肯定不够,所以今天会做很多次吗,好幸福。
喜欢和哥哥做爱,魏雪呈快乐起来,小穴又情不自禁地夹了一下,吮吸着性器。
他这副模样看得宿清竟然有点无可奈何,有时候想对魏雪呈再过分一点,可魏雪呈实在是太乖了,他都不忍心对他下狠手。
“等下把你操得尿出来。”宿清咬了魏雪呈不太明显的喉结一口,从床上撑起来,“给你发网上去,让别人都来看小母狗在床上乱尿。”
魏雪呈射完后还被宿清捏着阴茎套弄,爽得有点找不着北:“好呀,小狗、小狗尿哥哥鸡巴上……我的,嗯……”
宿清低笑着说:“不,是我要尿你逼里。”
他松开玩弄魏雪呈阴茎的手,去摸魏雪呈的乳头:“不能我的精子进去,就喂点别的东西给小逼吃。”
魏雪呈两条腿一夹一夹,两边大腿内侧都挤着宿清的腰,听见宿清说:“不能老饿着它。”
宿清捏着魏雪呈的乳头:“你说是吧,宝宝?”
乳肉被宿清提着乳环扯起来,魏雪呈一边叫一边不由自主地往前挺,求饶道:“乳头要坏了,哥!哥哥!!唔!唔唔——”
他被宿清捂住嘴,大力操干起来,整个人又痛又爽,甚至被操得翻起白眼,几次觉得自己要晕过去。
女穴也潮吹了一次,水声大得惊人,魏雪呈的世界里只剩下挨操,高潮似乎一直没停下来过。
宿清又开始弄他的阴蒂,挑逗他潮吹,不知想到什么,他忽然说:“哪天阴蒂也给你打个环。”
魏雪呈瞪大眼睛,似乎又回忆起三次穿乳环的疼痛,怕得发起抖来,语气里带着哀求:“哥……”
他不敢说“不打”,怕宿清生气。
宿清欣赏着魏雪呈的表情,愉悦地笑起来:“乳环都打过了,还怕多穿个眼儿?哦——还是说你觉得太淫荡了,不想打在逼上?”
“很少有人打阴蒂环,”他压低声音对魏雪呈说,“大家一般管那个,叫逼环。”
“逼环”两个字极大地戳中了魏雪呈的羞耻点,他愣住了,而后宿清对他道:“我觉得很适合你,你就是很淫荡啊,深更半夜给人发裸照的婊子?”
宿清声音轻轻的,像说情话一样:“有没有给别人发过,跟别人聊过骚?”
“没有!没有!”魏雪呈拼命摇着头澄清,“我只给哥发过,呜……没有淫荡,不是、不是婊子。”
“噢。”宿清笑起来,“不是婊子啊,可是正常人会在地下车库和人家的未婚夫说湿了吗?啊?”
他质问起魏雪呈,魏雪呈慌乱地看着他。宿清问他:“别人的未婚夫好睡吗?说你是婊子还不承认,什么时候变成撒谎精了?”
其实要是魏雪呈清醒一点,就能听得出来宿清说他是撒谎精是在逗他。但他现在被操得发晕,嘴巴都不太好使,更别说是脑子。
他只觉得宿清说得很有逻辑,因此认为自己真的撒谎了。
魏雪呈知道宿清讨厌他说谎,害怕起来,急得胡言乱语地回答:“小狗没有骗过主人,没……是婊子、不是——啊,呜啊!下面操坏了……谢谢、谢谢哥!我爱您,啊!!”
他突然一下叫起来,因为宿清舔了他的乳头。魏雪呈一下子又潮吹了,整个人似被高高抛起,又沉沉下坠。
他说:“哥哥一个人的,是哥一个人的婊子。”
宿清越来越愉快,生出一种扭曲的快意,魏雪呈终于回答对了——他这样刁难魏雪呈,单纯是因为他突发奇想,想要听魏雪呈说出这样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