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魏雪呈往前走了半步,顺势迈开腿坐在宿清身上,像一个骑乘的姿势,屁股底下一截毛绒绒的浴袍,“我量很少。”
他月经一直以来就一点点,活到现在没用过夜用卫生巾,也极少回潮,说走干净了就是真的干净了,他又不会骗人。
话说到这份上,宿清便不说什么了,扶住魏雪呈的腰,用牙咬了咬魏雪呈的肩膀。
随后宿清却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开口笑着说了一句:“万一呢?”
魏雪呈的臂弯环着宿清的头,本来心满意足地在调情,听到宿清问他,又皱起一点眉。
“那就是被哥操坏了。”他撒娇一样去咬宿清的耳廓,带点催促的意思。
家里不止一个浴室,宿清也洗了一次,身上还带着些水气。魏雪呈的手指戳了一下宿清背上的水珠,低声道:“哥哥,哥……”
“小逼想哥了,”他说,“哥都硬了,我感觉出来了,不要再装了。”
魏雪呈胡思乱想道,在装纯的明明是宿清,都顶到了。
还没想完,屁股就被一只手覆住,宿清顺着臀线往里摸,准确地碰到魏雪呈的小穴口。
“怎么湿得这么凶啊?”宿清又问,“不许偷偷在我腿上磨,哥哥在帮你摸了。”
魏雪呈悻悻地停下来,把额头抵在宿清肩膀上,慢慢地呼吸。
他不知道自己发生什么了,但凡魏雪呈的知识面再广一点,就会知道之前那段时间的欲求不满是因为排卵期,现在则是因为经期前后惯常的性欲高峰期。然而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像个婊子一样求欢,下面湿得一塌糊涂,宿清把一根手指插进去的时候他就情不自禁地扭腰,脑袋里想的是“如果是阴茎插进来会更舒服吧”——他脑子里装满了做爱。
魏雪呈的呼吸变得快了一些,他知道宿清在给他扩张,但还是忍不住说:“快一点,哥……啊……”
他想要宿清快一点完成扩张,不过很明显宿清会错了他的意,只是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魏雪呈伏在宿清身上,发起抖来。
他也算是阴差阳错地要高潮了,因为指奸是他最喜欢的前戏,他被指根撞到产生失禁感,腿心一片潮热的湿意。
魏雪呈挺立的阴茎抵着宿清的小腹,伴随着他抖动的动作,龟头会在宿清腹上摩擦。一段时间没有做过,魏雪呈变得敏感了不少,手臂牢牢地抱住宿清,一声声地呻吟。
他大腿夹紧几下,断断续续地说:“我要到了……哥……”
宿清似乎铁了心要他被指奸到高潮,不然不肯碰他。魏雪呈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哭,他就是想被宿清操到高潮,不想被手指玩。
莫名其妙的固执,就跟以前自慰的时候非要想象到某个固定场景时才努力射精、看电影下饭时非要等跳过龙标才吃第一口饭一样。
魏雪呈一边哭一边用手去抓宿清的手:“你操我吧哥,呜呜,不要手指……第一次高潮想要被哥操,现在不要、不要高潮。”
宿清被他哭得呼吸凌乱,抽出手把魏雪呈丢到床上,掰开他的腿问:“你想高潮几次?”
魏雪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往前拖了一截。
他看着宿清撕开避孕套的包装袋,吞了一口口水,说:“随便哥……”
宿清回他:“那你今天被我射满吧。”
--------------------
万一呢
万一呢
万一呢
有万一就是坏掉了
呵呵感觉就是那种,很诡异很怪的萌点,他妈的这几句对话你说不好冲吧似乎又挺来劲的,你说来劲了又他妈的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