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雪呈想了想,为自己总结了一下:“现在不生。”
宿清应了一声,魏雪呈话毕陷入了安静,他好像有点失落,宿清听见他说:“但是我们好像也不能有宝宝,我……很怕宝宝不健康。”
近亲繁殖极其容易出现问题,轻则智力残缺,重则身体畸形,就算运气好生出一个身心健康的小孩,也只不过是把出事的概率叠加到了其下一代。
“不要了,生孩子太痛了。”宿清倒是笑了起来,“我也照顾不好小孩子。”
魏雪呈不自觉地摸了下自己的肚子:“嗯。”
他还在神游天外,宿清忽然握住他的手亲了一下他的手指尖。
“在想什么?”宿清问,“看起来好难过。”
魏雪呈望向他,又把眼珠转到旁边去:“……在想,我们就没有宝宝了。”
他不至于难过,但多少有点怅惘,一是怅然,二是对自己竟然真的可能会怀孕而觉得迷惘。
宿清没料到他会这样回答,失笑道:“你就这么想给我怀个孩子?”他又亲了下魏雪呈的脉搏,“怎么这样啊,宝宝?想操你了。”
“啊,”魏雪呈一愣,“什么……”
宿清打断他:“凑过来。”
魏雪呈乖乖把头伸过去。
宿清于是在他耳垂上咬了一下:“做点事情吧?我们好像要堵很久。”
——魏雪呈想起来了,咬耳垂是代表要做爱,他睁大眼睛,为难道:“可、可是我月经……”
“我还不至于是个畜生。”宿清捏了下他的脸,“用手和嘴可以吗?好想你,昨天都没有做够。”
魏雪呈听完他说话,有点好笑:“明明是你自己说累了。”
“那是因为不想射你里面。”宿清拿手推了下魏雪呈的脑袋,也觉得好笑起来,又有点好气,“要是射在里面怀上了怎么办,你怎么和家里人说?”
魏雪呈微微顿了一下。
他的笑容在脸上凝固一下,飞快反应过来,顺势把头靠到宿清肩上,不让宿清看到自己的表情:“知道了。”
他心里兀地空起来,想到了魏源和钟芝兰——
是啊,他要怎么和家里人说呢?说他和宿清根本就没有分手,说他们甚至还为了一个不存在的孩子去医院检查。
他不能离开宿清,却也不能割离父母,魏雪呈伸出手臂搂住宿清的脖子,小声说:“一辈子都和我在一起吧,哥。”
“不管出什么事。”
不能没有你——但这句话说腻了,魏雪呈就闭了嘴。
经期令情绪变得容易波动,他靠在宿清身上安稳地呼吸,又闭上眼睛,把脸彻彻底底埋在宿清的身上。
眼前变得漆黑,魏雪呈感到宿清在用手把玩他的头发。
宿清说:“好。”
魏雪呈轻车熟路地把手往下面伸,摸到宿清的腰,顺着他腰线往前摸到他小腹,又朝下到他性器的位置。
口交和手淫都不陌生,但如今他们是在车上,而且是在马路上,魏雪呈还是有点怯。
但他抬起一点头,贴着宿清耳朵说:“哥哥,车窗户。”他在副驾驶上坐直身体,“关好。”
车窗户顶端还有一点缝隙,魏雪呈隐约能听见旁边车辆上的音乐声,还有周围的嘈杂。宿清闭合了这条缝,又调了调驾驶位的座椅。
座位向后移动了一些,空间大起来,魏雪呈爬过去,跪坐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