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清、宿荀生……宿家在仙城是大户,可放到偌大一个国内还是不太够看,但不知是他运气好还是怎样,魏雪呈很快找出了相关消息,连带着还有宿清妈妈的名字。
慕姣是宿家产业的大股东,那篇报道特意提到慕姣,推测她在宿家的股份比宿荀生还要多,说她出身艺术家庭,却是个商业奇才。
果真是宿清的妈妈。魏雪呈翻着看,看到了慕姣的照片。
也是很美的女人,笑着和不知名的人握手,魏雪呈想到宿清说的关于慕姣的事,想到她是怎样折磨自己孩子发泄情绪的,又觉得她的笑容虚假起来。
魏雪呈关了浏览器,手机震动一下推送了条无聊的系统通知,他才惊觉自己在做什么无用的事。
纵然他想了解宿清,但现在不是看这些的时候。
今日事多,魏雪呈感到大脑已经不太受控制了,他频频走神,把精力分散到不必要的地方。
他把思绪强行拗回去,使自己正面“梁礼秋”这三个字。
梁礼秋说有机会一起吃顿饭,可梁礼秋没给他联系方式,魏雪呈不知道这是客套话还是怎么,如果不是客套话,那吃饭是为了什么?梁礼秋要和他聊什么?
梁礼秋知道他和宿清的血缘关系吗?梁礼秋……梁礼秋对宿清是什么样的态度呢?
魏雪呈把手机放下,盯着那把钥匙又走了一次神。
明天去学校要见宿清,然后也要去见梁礼秋。
和宿清复合在魏雪呈眼里是以后必然的事,或者是他就没觉得宿清和自己分开了,因此魏雪呈也要尽快弄清楚那些乱糟糟的东西,譬如未婚妻。
宿清撂着他了,他才恍然明白自己不能放着宿清一个人去解决问题。
魏雪呈天生就爱把事情想长久,就好像宿清和他上了床,他就在想和宿清做炮友做到什么时候。这几日之前被宿清抱在怀里揣着,魏雪呈糊里糊涂地什么事都不知道想,现下感情出了问题,他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事情一下多了起来。
又开始想宿清了,宿清干嘛不理他,如果宿清理理他就根本不会有这些事了。
魏雪呈委屈地把膝盖蜷起来,想到宿清下午让自己离开的事,眼泪又掉出来。
他退回到微信页面,宿清没回复他,但也没删掉他的联系方式——魏雪呈觉得没删掉就是舍不得,他又给宿清发了一句过去。
魏雪呈说:【我好想你。】
他就是只会讲很直白的话,魏雪呈握着手机,犹豫良久,发过去一句【想被主人操。】
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宿清还是不回他,魏雪呈抓着手机等回复,特意把提示音开到最大,可最终抵不住疲倦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中途倒是让无关紧要的app提示音吵醒了几次,满怀期待地去看微信,宿清那边还是像死了一样沉静。
夜晚让人很无助,分明是宿清不理他,可他依旧不争气地想宿清知道他们要分开了会有多难过啊,又心想我也很难过啊,又不是他们两个的错,为什么要他们两个难过呢?
魏雪呈越想越难受,夹着一些不被搭理的失落和气闷,趁着刚睡醒的大脑还混沌着,他爬起来开灯拍了一张自己的逼,对宿清发过去。
做完这件脑抽一样的事,魏雪呈才赌气一样关了手机,他不相信宿清不想操他,哥哥对弟弟会硬吗?才不会。
魏雪呈又晕晕乎乎睡了过去,睡到半夜觉得热,爬起来洗了个澡,水流冲到身上的时候才一下清醒过来。
魏雪呈站在花洒下面静默了几秒,突然耳根红起来。
反应慢得这时候才知道害臊,要死了,真的是,他在做什么啊!
魏雪呈又“呜”了一声,用手遮住脸,绝望地想他真的完蛋了,这种情况,这种关系,宿清都不见他了,他却满脑子想着真的好想被宿清操。
哥哥,不要是哥哥啊,为什么呢?
魏雪呈在水流的掩护下压着嗓子低低地哭了一场,上至中年社畜下至小学生都能夜来非,他也在晚上觉得更悲伤了些。
魏雪呈哭完以后擦干净身体,爬回床上想,明天一定要和宿清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