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雪呈张了下嘴,犹豫半秒:“校长办公室……”
其实根本没有,宿清带他去高二栋坐了会儿,他们接了吻,宿清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让他很心安的味道。
魏雪呈把头埋在宿清身上,暂时停止自己的焦虑。
宿清说会处理好事情的,论坛的、姚瑞的,叫他不要担心。魏雪呈觉得他其实不用这么辛苦,没关系的呀,他和席致本来也没有什么。
但他话还没出口,就听到宿清突然闷声和他说,“对不起”。
魏雪呈一下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主人难过了,他的小狗也跟着低落起来。魏雪呈想要宿清开心起来,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宿清变得这么情绪敏感——
从宿清不打招呼来他家的那个晚上开始,宿清就发生了一些变化。
魏雪呈觉得宿清的压力很大,去情趣店那天做爱的时候,他看到过宿清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但很轻易就能看出伤口是新的。
魏雪呈猜测应当是那些玻璃碎片弄的,宿清和他妈妈一定又出现了一些新的矛盾。
他没有问宿清,也没有对那些伤口表露出过多的在意,宿清想告诉他的话一定会和他说的,魏雪呈只是专心地和宿清做爱,借此表达自己的安慰和陪伴。
但刚刚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也许他该问清楚一点的,他不想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做不了。
魏雪呈问宿清:“到底怎么了?”
宿清看向他,魏雪呈又重复了一遍:“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宿清稍稍摇头:“没什么。”
两个人又沉默下来。
“我怀孕了。”魏雪呈突然说。
他望着宿清,很认真地道:“所以你不能让我不开心。”
宿清哭笑不得:“不是还没……”
魏雪呈踮脚去吻他,柔软的唇被舌头侵犯,吻得似呼吸一样绵长。
宿清很自然地抱住他。
一吻钟了,宿清问他:“要怎么哄你?”
“你自己都不开心,怎么可以哄我。”魏雪呈吸了吸鼻子,他想,好难过啊,原来爱是这么难过的事吗?
他在宿清怀里拱了拱:“我想安慰你,我不想……很没用,你开心我就开心了,我爱你啊,老公,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想老公高兴。”
宿清第一次听他叫“老公”的时候,魏雪呈感觉小穴里面插着的性器都变大了一点,宿清一定是很喜欢的。
但宿清还是什么都没有和他说,只是抱着他又吻了几次。
魏雪呈回忆完,听见席致说:“宿清不像个好东西,我感觉他对你没安好心。”
魏雪呈歪头去看他。
席致感受到视线,也过来和他对视:“反正你小心一点——诶,你头发是蛮长的。”
魏雪呈不料他话题转变得这样快,一下子有些措手不及。
席致凑近了些,仔细打量了他一圈:“要不你去把头发剪了吧?”他道:“其实你五官长得还可以的,就是头发太长了,容易遮住眼睛,所以看起来阴森森……呃,阴沉沉?反正不太开朗。”
席致拿笔撩开他头发:“换个发型换个心情呗,你看这样就好很多——我靠,谁看了不说一声帅哥啊?明天就去找个女朋友气死姚瑞那傻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