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交合,情绪会随汗液蒸发,郁闷会随口涎换到他的身体里,他承载宿清的压抑,他用性事去慰藉他的爱人。
是安慰。
宿清咬着他的乳尖发狠地吸,但里面的奶早就空了,乳头被咬着向外扯也没有奶水溢出。
魏雪呈吃痛地哼了两声,手不由自主把胸拢起来,尽力让乳肉被挤得大一点、高一点,免得乳头被扯得太狠,最后他自己把自己的下乳位置捏出了几道印子。
乳头火辣辣的,估计是破皮了,魏雪呈手摸着宿清的头发,生出一丝轻微的喜悦和满足。
他希望宿清向他发泄,这样令他觉得他在被宿清需要。没有关系的,您可以向我发泄,因为我爱您,我也相信您会爱我。
宿清下移去舔那些红色伤痕。
魏雪呈的呼吸声变得大起来,和抽插声交缠在一起,带着明显的颤栗:“谢谢哥哥,要、要到了……快一点,用力,用力呜啊,啊……”
他性兴奋的点很奇怪,有时候明明只是一个吻,他却立即能达到一次颅内高潮——比如这个时候,宿清吻他的伤痕,他就觉得宿清在怜惜他。
那一瞬间“被爱”的满足化成生物电向下冲到小穴,和肉体上的快感来了一次对冲,身体迸发出一种重重叠加的欢愉感,提醒他:你又要高潮了。
隔着避孕套要操得很凶很用力才有感觉,魏雪呈的小穴不受控制地开始缩紧,小阴唇像口交一样吞吐性器。
夏日的雨夜依然燥热,空气里尽是那股香甜的润滑液味道,如同莓果被闷得烂熟。
雨声清晰起来,好响、好响,外面好响,雨再下大一点吧,雨声大了可以掩盖住尖叫——他想叫出来。
“哥哥,求求、求求哥哥,啊……用力呀,好舒服,呜呃!我爱哥哥,谢谢您,谢谢——”
魏雪呈在一道白雷里攀升到了高潮,这一次高潮似乎余韵格外漫长,在之后的交合里好像从来没有彻底退去。也许是高潮也意识到了雨夜如此适合做爱,所以才停留下来。
雨声夹杂混乱的喘息,用过的套扔在地板上,里面的白稠精液缓缓倾斜弄脏地板,但没人有心思来在乎它。
宿清把魏雪呈翻过来,最后一个避孕套用来给魏雪呈的后穴润滑了,魏雪呈扩张得不太彻底,操到一半的时候后面已经肿了起来,红红软软,又惨又激人肆虐。
宿清没戴套,久违的肉体相贴感让魏雪呈舍不得他退出去,但阴茎的进入实在让他爽之余又痛得憋不住哭声。
他上半身伏在床上,屁股翘起来给人蹂躏,整个人都要散架了:“哥轻一点,好深啊,好深呜呜,哥、哥哥,哥哥慢点啊啊!”
宿清抓着他的阴茎挑逗:“能不能射在里面?能不能射进去?”
魏雪呈才洗过澡,射在里面会很麻烦吧,但是他管不了了。他想把魏雪呈填满,这样魏雪呈是他的气息和味道,是他的,别人抢不走的,他会觉得“他拥有着魏雪呈”是真实的。
“可以,可以……”魏雪呈腿都在晃,随时都要瘫软在床上,“喜欢,喜欢哥哥射,喜欢被哥哥射,呃嗯、嗯啊啊,谢谢,谢谢哥……”
窗外在下雨,雨水凄厉地打在玻璃上,屋内也在下雨,淫水和精液顺着腿缝流下去,就好像窗上蜿蜒的水痕。
今晚是个暴雨天,魏雪呈被宿清扶着栽在宿清身上,费力地去关窗,以免雨水会打湿床榻。
窗玻璃阻断了雨声,那些声音变得悠长而沉闷,通不了气,屋子里的情欲味道愈发浓郁。
魏雪呈两腿分跨,坐在宿清腿上气喘吁吁地休息了一阵,慢吞吞地发觉大事不妙。
垫在床上的卫生垫一片狼藉,精液、淫水、润滑液、潮液……明天一定要洗床单,早知道不该做这么凶的。且不论这个,他现在夹了一屁股精液,怎么才能去清理干净?
宿清扣着他的脑袋把他枕在自己身上,平稳自己的呼吸。
魏雪呈颓颓地用额头磕了一下他的肩膀,声音还带点鼻音:“怎么办啊……”
这副事后景也太令人咂舌了。
“阿姨……什么时候睡?”宿清花了些力气才说出“阿姨”这两个字,因为他一想到钟芝兰就觉得自己无比卑鄙。
他是小三的儿子,却在这里伤害原配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