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孩第一天就给他班上来个处分,第二天给他画个裸男,十有八九还是画的佘温自己。
真是很欠管教。
……
魏雪呈回到座位,刚一坐下席致就紧张兮兮地来问他:“你找佘老师干嘛?你怎么在办公室待这么久?”
“什么?”魏雪呈一头雾水,“我找他请假,待了很久吗?高三办公室有点远。“
席致上上下下看他两圈,确定魏雪呈十分正常,舒了口气:“……我怕你给他欺负了。”
魏雪呈:“?”
席致伸手来揪他的脸:“哎呀你长得真的好乖啊,跟女孩儿一样。”
魏雪呈被他吓得差点从座位上蹦起来:“别别别别摸!”
他怕死了,魏雪呈慌忙看了眼门外,没看到宿清才放下心,又觉得自己刚刚反应有点大,不好意思地跟席致解释:“被人看见不好。”
席致:“?”
席致表情复杂,坐在座位上认真看他:“你真是……比铁还直。”
同桌之间打打闹闹魏雪呈都能避讳成这样,真就钢铁直男,席致又觉得好笑:“行行行,以后不挨你了。”
魏雪呈反应过来他想岔了,而且岔得离谱:“……”
彳亍口巴。
随后魏雪呈又感觉哪里不对劲,问席致:“佘老师为什么会欺负我?”
佘温闲的吗?欺负他个无冤无仇的学生。
席致卡壳了,僵了两秒敷衍道:“乱讲的,我看你长得好欺负嘛。”
上课铃响了,席致挥了下手扭回去:“上课了上课了,自己好好学习。”
魏雪呈见他不愿再说,只好把当堂科目的书翻出来。看书的时候感觉脖子里的项链歪了,魏雪呈偷瞟席致一眼,见席致在看书,小心翼翼地把乳环挪正。
魏雪呈把右边的乳环挂在链子上当项链戴,反正男生也有戴颈链的,不奇怪,再说他链子小,别人还不一定能看见呢。
只是乳环老容易滑歪,要找个圆扣再固定一下,不然硌着背不太舒服。
魏雪呈征求了宿清的意见,要给乳环里面把他的名字也刻上,这样乳环就彻底是他的了。
宿清说他像戴狗牌一样,魏雪呈一边上课一边把玩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心想,我本来就是主人的小狗。
好想主人啊,才半天不见就想主人了。
宿清马上要比赛了,这几天都忙着最后的排练,周三还要彩排。
声乐赛的比赛日是市里定的,学校也没办法,所以宿清比赛完休息一天又要参加考试,忙得不可开交。
这两天估计不太能看到宿清了,熬到周四就好了,周四他就可以去看宿清比赛。
票在魏雪呈的书包里,A区一排3列,宿清给他选的位置。
三天一晃而过,周四那天魏雪呈起了个早,和往常一样的时间出门。
声乐赛的场地在一家剧院里,魏雪呈验完票后进了场。
周围到处都是化了妆的比赛人员,偶尔有人提着乐器走过,魏雪呈看了看张贴出来的比赛顺序,宿清是压轴。
一串的比赛目录看得魏雪呈头晕眼花,起码十多个,竟然还有《一剪梅》。魏雪呈暗暗咂舌,问挂着牌的工作人员A区在哪儿,数着座位找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