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呻吟,禁止呻吟,禁止出声。
哪怕爽得神智不清,也半点声音不可以发出来,因为有人在,因为那个人不是宿清,不可以被听见的。
他知道直到宿清回来,和男人在楼下说话,那个男人才走。魏雪呈不知道男人怎么进来的,但宿清在他身边了,他就安下些心,抖着身体小声哭。
“嗯。”宿清回他,“是司机,他来放东西。”
宿清常用的琴挺早前出了问题,去琴行修了一遍,碍于琴行太远一直没去取,最近声乐比赛马上要到了,便让司机找个时间把琴送到家里来。
没想到挑了这时候。
他正在买东西,接到司机的电话问宿清现在在家吗?要不要送来。
宿清思忖了一下,说来吧——
不要上楼,他很快到家。
司机下意识问他楼上怎么了?他说:“楼上养了条狗,不听话,还在训呢。”
宿清又想到回家时司机尴尬的表情,想必司机知道了所谓的“狗”是个活生生的人。
宿清看着魏雪呈,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脸上摸过。
你什么时候才乖?
魏雪呈身上发了冷汗,摸着有些凉,宿清向后退了两步,喝了一口盐水,又过来半跪下去,扣住魏雪呈的后脑勺用嘴渡给他。
跳蛋早在他回家的时候,就被遥控器控制得停下工作了。
魏雪呈贪婪地吞咽,想靠住宿清,可绳子拦住了他,于是魏雪呈浑浑噩噩地喊:“疼……”
宿清说:“疼是对的。”
宿清喂完他一口水,确定魏雪呈的状态还算正常:“主人想你疼,所以就给你了。”
话是这样说,但不回家还好,一回家看到魏雪呈这副样子,宿清就有些心软了。
他到底把魏雪呈放了下来,取下他腿心夹着的按摩棒,还有屁股里面插着的那个。
跳蛋因为不碍事,倒是没有去管,而且他一会儿还有拷问魏雪呈的时候,跳蛋派得上用场。
魏雪呈被扔在自己搞脏的床单上,鼻尖甚至嗅到尿骚味,他难过极了,抽抽着哭。
魏雪呈的腿是蜷着的,放下来的话腿就不方便,宿清便解开了他腿上的麻绳,解绳的时候他看到魏雪呈的小穴竟然也在淌尿。
起初宿清还以为是他阴茎上的尿流过来了,但转念一想魏雪呈是面朝地吊着的,重力方向朝下,尿怎么也流不到这里来。
宿清就用手指试探性地抠挖了一下。
魏雪呈颤栗起来,尿珠流到宿清手上。
宿清全然明白了——魏雪呈这个小逼还真是功能齐全,女人有的他全都有,今天魏雪呈被他玩得女穴的尿孔都淌尿失禁了。
不过看这样子,估计前十八年魏雪呈这个尿孔都没用过。
宿清一时间很想笑,魏雪呈不是要做手术吗?让他学会用逼撒尿好了,到时候看他还怎么敢咬定说自己是男的。
宿清把他腿上绳子全部扒下来,魏雪呈腿上交错着红痕,勒得太深了,伤痕凹陷下去,印出麻绳错乱的花纹,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情色不堪。
勒痕是会勾引人亲吻的,宿清低头吻了吻痕迹,嘴唇挨到腿上的淫液,魏雪呈又啜泣起来:“主人,我错了……”
宿清把他扶起来跪好:“你错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