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做黑色的还是棕色的?要不要带点装饰,做多宽的好?细一点好遮一些,但用链子拉扯的话细的容易勒着他吧。
粗的细的各做一条好了,亲手做项圈不难,抽个时间给他去挑皮料,黑色应该是会好看些。
“没脏。”宿清回答他,拔出阴茎把魏雪呈翻过来,让他跪趴着撅起屁股。
扶着他的臀肉再操进去,后入的时候魏雪呈敏感极了,有臀肉缓冲,操起来也不会撞得骨头疼。
就是这样,这个姿势可以看到他光滑的脊背和优美的蝴蝶骨,魏雪呈用力的时候背部肌肉就绷起来,像一只伸懒腰的猫,可惜他本人并没有猫那么惬意。
魏雪呈在高潮里挣扎,小穴的水逆着滑落,最低点是阴蒂,从穴口流到阴蒂再淌下来。
肛塞也可以买,有段时间没疼他后面的这个穴了,因为灌肠很麻烦,做起来没前面方便——但以后插个肛塞也挺不错的,买那种毛绒的尾巴,他本来就是小狗,长条尾巴再正常不过了。
“雪球,明天去买尾巴好不好?”宿清在魏雪呈身后笑起来,“你喜欢长的还是短的?白色的可以吗?”
魏雪呈两只手撑在前面,屁股被操得一撅一撅的:“啊,什么、什么尾巴?”
宿清揉玩着他的屁股:“你的尾巴啊。”
魏雪呈迷茫了一下,突然意识到宿清可能说的是肛塞,登时头皮发麻:“啊——唔!”
把反驳的话活生生咽回去,魏雪呈把头埋下去:“买小点的、小点……”
宿清光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是什么表情,怯怯的,眼睛红通通的,等着让人欺负的表情。
他把手伸到前面去握住魏雪呈的性器,随着抽插的动作抚慰他。魏雪呈跪得膝盖疼,觉得自己喘的气都是热的,但身体又贪恋灭顶的快感。
他嗫嗫地哭起来,他可能真的是个骚货,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啊?
射的时候宿清把性器抽了出来,用纸巾裹着射掉了,魏雪呈还以为他会射在自己嘴里,愣愣地看他把纸巾扔掉才回过神。
宿清看他张着嘴巴盯着垃圾桶,嗤笑一声:“想吃啊?”
魏雪呈红着脸扑到宿清怀里面:“不习惯……”
毕竟很多次都是射在嘴里的。
宿清把他抓起来接吻,嘴唇湿漉漉的,换气的间隙说:“免得你再去刷牙。”
除了窒息那会儿今晚上总体来说做得还算温柔,魏雪呈张着腿任宿清给自己擦干净腿心,心说还好房间里边儿有包湿巾纸。
他又觉得怎么房间里面什么都有——也太方便了。
湿润的纸巾挨到肉清清凉凉的,随着性事停止,屋里的热度也好像散了些,空调吹风的声音大起来。
高潮后的身体很快就倦怠了,魏雪呈征求同意之后趴在床上睡觉,临睡的时候突然想到宿清会不会又在他睡着的时候把他干醒。
魏雪呈一脑门儿官司,皱着眉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好在一夜安稳,估计做爱的时候水流得太多了,晚上夜都没起过。
第二天魏雪呈睡醒,刷牙的时候在镜子面前顿住——
早上该吃药了。
宿清还在家里,昨天说了今天要出去买铃铛和尾巴,待会儿肯定要和宿清一起出门,那就没有时间吃药了。
魏雪呈心跳漏了一拍,刷完牙往外看,发现宿清正在饭桌上喝粥。
钟芝兰做了早饭,还煎了饼,看起来蛮合宿清胃口的。
魏雪呈拿杯子接了杯热水,心如鼓擂地端着进房间,心想吃药就几秒钟的事,他搞快一点应该不会被发现。
他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蹲下来开始找药。抽屉里什么黄体酮止痛药乱七八糟的,他把药板拿出来掰了一颗,喂到嘴里混着水仰头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