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清还把裙子里面自带的胸贴撕了下来。
这条裙子是自带了胸贴的,魏雪呈本就没多大的胸,穿上衣服四舍五入算个飞机场,所以也没穿内衣,全靠胸贴遮着不凸点。
如果没有胸贴他不仅会被看见乳环,还可能流出来的那一缕奶会沾湿裙子,外面那么多人,怎么可以——
魏雪呈看着镜子里自己被乳环撑得挺立起来的乳头,眼泪直直滑出来:“不,不要……”
宿清又深顶了他一下。
“唔!”魏雪呈绷紧腿,“主人,主人呜,我最近很乖、很乖……很听话……”
他这几天明明都很乖啊,还给他亲手做礼物,为什么还是被惩罚?
“是还不错。”宿清勾玩着那枚乳环,“但我很多时候感觉不到,你连主人的话都不回,主人感觉不到你很爱我。”
前半句是实话,后半句吓唬他的成分居多。得吓唬吓唬、敲打敲打魏雪呈,他这花招百出的毛病是坏习惯,要改。
魏雪呈可以娇气,但不能骄纵。
宿清的眼睛眯起来,知道他会疼,故意去拨弄乳环。
每拨弄一次,魏雪呈就要抽一小次气。右侧乳头被过早的玩弄导致红肿了起来,疼是缓慢的,逐渐放大的钝痛,最中心处又尖锐得很。
先前还沾沾自喜的努力成果被否定,魏雪呈急起来,心里面像被堵住了:“只听主人的,只有主人,我爱您——”他意识到重复陈述“爱”好像不太够,开始向宿清道歉,“对不起,我错了……嗯啊啊,主人操得好深……对不起……”
宿清一直没停下对他的操弄,这会儿又缓下来,进的时候进得很深。
实际魏雪呈并不喜欢站着做爱,因为站着总是站不稳,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姿势会使抽插额外有存在感,他会更真切地感受到炙热的性器。
因此他又急又羞又恼,最后哭起来:“银色,买银色的!”
短短几个字到后面已经有点尖锐了,因为宿清又很快地动起来,两个人的下身紧密相连,水声惊人。
“啊啊,慢一点,真的站、站不稳……”魏雪呈把腿分开些加大支撑度,但一分开阴蒂又被睾丸打到,打得他瞬间绞紧自己的逼,像猫一样弓起身子却又抖如筛糠。
他抓着盥洗台的手举起来,拍在镜面上,似乎连镜子都抖了起来,可抓着台子已经不行了,只有这样的支撑点才能让他稳一点。
宿清一手箍住他的胯不叫他摔下去,另一只手去拉扯他的内裤——不然实在不方便。
魏雪呈是站着的,穴道闭合很紧,操起来热度跟散不去一样。
宿清喘着气,依然不放过他:“听起来很勉强?”他用力扯那条内裤,低声在魏雪呈耳边问:“我们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这下魏雪呈是真给他吓到了。
他抬起头看镜子,宿清脸上有情欲,埋头吻他的肩:“打一炮结束吧?我不勉强你。”
“不要!不要!”魏雪呈惊慌失措,终于清楚了他犯的可能不是小错误,再也管不上什么门外有没有人,“不勉强,喜欢,主人怎么操都喜欢,小逼很爽——”
宿清头埋在他颈肩,又深又猛得干他,并不说话。
沉默让魏雪呈像只无头苍蝇,他觉得很焦躁,无力又崩溃,他哭着侧头想去索吻,可是宿清只是把头低着。
魏雪呈死死抓着内裤前面向右扯,突然“呲啦”一声,那条内裤再也承受不住非人的折磨,裂了。
下身骤然解放,再也不需要拽着这个障碍物操弄,但魏雪呈的右腿却被之前的紧勒勒得痛起来,血液回流,在勒痕处留下深深的红印。
疼痛让他醒悟,魏雪呈松了手撑在台面上,屁股撅起来:“主人这样操,这样更方便,方便主人——嗯嗯啊,骚逼好爽啊。”
“主人喜欢听我叫吗?啊!啊!好舒服,骚逼好多水啊,顶到子宫了,唔哦……”
要让宿清知道他不勉强才行,他喜欢挨操,喜欢被宿清管,不要离开,那就叫吧——反正宿清说被外面知道也没事,他只听宿清的话是不是就可以了?
魏雪呈选择抛弃廉耻,摇着屁股配合性交:“嗯……明天去买铃铛,小母狗喜欢铃铛,不勉强,只是害羞……主人慢点!慢点,撞到台子疼、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