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抱。”宿清道。
魏雪呈离他近了半步,头低下去埋在宿清肩膀与胸膛的交界处,这种交互让他心安,魏雪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对拥抱有种渴求。
他喜欢亲吻、喜欢拥抱,喜欢这种亲密性和依赖性十足的接触。宿清显然比他更早发现了这一点,魏雪呈意识到宿清在给予自己想要的东西,他闭上眼睛,把手搭上宿清的脖子,很轻地问:“主人,可以抱我吗?”
他对宿清的这种给予感到很高兴,但没有察觉到背后代表着什么——
宿清在用欲望操纵魏雪呈,当魏雪呈迈出索求的第一步,就会为了被满足开始无休止地向他靠拢、再靠拢一点。等到被蚕食殆尽的那天,魏雪呈会用没有底线的臣服来讨好,彻头彻尾变成一只仰人鼻息的狗,并且心甘情愿。
那时候他就全是宿清的了,宿清可以把他关起来,可以把他捆起来,做什么都好,就算把魏雪呈送给别人也行。此前在学校花园报刊亭的时候宿清没说假话,的确会有dom下令让自己的sub做别人的玩物,以此来炫耀自己对sub的操控程度。倘若sub对dom没有病态的爱,可以为了dom全然抛弃自我,执行这种命令很可能会疯。
ds本就是病态的掌控欲,界限模糊又危险,所以大多数人都只把ds当成一种床上的情趣,绝不代入生活。他们会设置一个安全词,当sub认为自己接受不了dom的某个命令的时候,说出安全词就暂时中止这段控制与臣服。
可魏雪呈连安全词都没有。
宿清从头到尾没有告诉魏雪呈,他可以拒绝。魏雪呈是一张白纸,任由宿清在上面涂抹,他是宿清欲望的承载器,是一只还不成熟的禁脔。
宿清的手落在魏雪呈的腰间,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可以,你乖就好。”
魏雪呈的腰生得很纤细,后入的时候应该会很好看,要他跪在地板上,高高地把屁股撅起来,可惜没有买sp的工具,不然那个小屁股肿起来一定惹人爱极了。
好在不急于一时。魏雪呈带着书来找他,总不能让他什么都没学到,白挨一顿操就回去。宿清和魏雪呈耳鬓厮磨了一会儿,继续教他怎么应对交流会。
他让魏雪呈把自我介绍的稿子背了一遍,用稿子为例纠正魏雪呈的发音。魏雪呈的语言天赋其实不赖,很快就能理解宿清想要他学什么东西,但十几年的生活习性把“笨拙”两个字刻在了他的舌头上,一时半会儿不可能改掉,让他那张嘴伶俐起来。
就只有给人口的时候不那么笨,宿清想。不过魏雪呈的技术还是有够烂的,把口交当成给他的奖励宿清都觉得自己亏了——怎么会有人给别人口连牙都不会收?
他看着魏雪呈结巴地念一个单词——魏雪呈卡在这个单词上了,舌头像被人施了法,怎么都捋不直。
宿清被他自己跟自己生气的表情逗笑了,凑过去吻他那张笨得要死的嘴:“你怎么这么倔?”
魏雪呈瞪大眼睛看着他,没预料到宿清会亲他,紧接着又想起来宿清和他说过“接吻要把眼睛闭上”,兀地闭眼,任由宿清在他的口腔内索取。
“今天学得差不多了,”宿清把他压在床上,“做点其他事,宝宝,主人想操你了。”
魏雪呈睁开眼,一脸没搞清楚状况的表情,消化了一下宿清的话,傻了。
“不、不做……”他舌头这下连说母语都捋不直了,“痛,主人……小穴还没好。”
宿清捏了下他的鼻尖:“不操那里。”
他把魏雪呈从床上拎起来,带到卧室的卫生间里,魏雪呈手足无措地站在门边,不知道宿清要做什么。
但只要不是操他小穴就好,所以魏雪呈听宿清的话,脱了裤子跪在地上,把屁股翘了起来。
宿清站在他背后,魏雪呈看不到他在做什么,水声响起来,过了一会儿,魏雪呈突然感到有什么抵上了自己,抵在一个他始料未及的地方。
后穴被小管伸进去,魏雪呈整个人往前一爬,头撞在卫生间门上,撞得“砰”一声。
他前半身直接栽在卫生间的瓷砖上,捂着脑袋,痛得眼泪打转:“那个地方不可以干……”
魏雪呈再状况外也知道宿清想操他哪里了,但那里怎么可能……他已经长了一个可以插的女穴了,魏雪呈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有要被人使用后面的一天。
他转过来,哭道:“前面、用前面好不好,主人……小穴痒,不痛了,主人疼疼小穴……”
魏雪呈甚至岔开腿,把自己被操烂了的逼露在宿清眼前,用手指扒那个穴口,又痛得抽气。
“可是宝宝前面坏掉了啊。”宿清看着他坐在地上,无动于衷。
他坐在浴缸边缘:“我数三声,屁股撅起来。”
“一、二……”
魏雪呈眼里起着水雾,终于在宿清的“三”落下前,撑着地板转回身体,跪在地上,把身体交给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