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上床的时候勉强算个好人。昨晚做了半宿,把魏雪呈的逼都操坏了,宿清还不至于现在要接着操那口穴。虽然魏雪呈后面还有一个小穴,但很快就要上课了,他也不打算这时候在这里给魏雪呈的后穴开苞。
因此宿清没扒魏雪呈的裤子,只是手上用力,拧了一下魏雪呈的乳头,逼问他:“想做精壶?”
魏雪呈痛得一把抱住宿清,整个脊背挺直,夹着鼻音道:“想……”
“那就好好养伤。”宿清亲了下他额头,蜻蜓点水一样,致使这个吻显得很纯洁。
唇与皮肤一触即分,宿清又道:“舌头伸出来。”
魏雪呈不明所以地伸出舌头,不料被宿清用牙在舌尖咬了一口,一下抽回去。
“唔!”魏雪呈疼得眼泪冲上眼眶,猜不到宿清想干什么。
宿清坐在旁边,语气平淡:“惩罚你刚刚勾引主人。”
话毕他又去吸魏雪呈乳肉里残余的奶水,贴着肉吸,直接吞下去,吸得魏雪呈乳头上有一层晶莹剔透的水光,乳头肿大,似乎用牙一咬就会破,像饱含水汁的石榴。
魏雪呈在被宿清又一次拿舌尖卷过乳头的时候,终于支撑不住,向后倒过去,然后紊乱地喘息。
宿清又伏身上来玩他的乳肉,魏雪呈想躲,被宿清把手抓住举到头顶上方。
头颈和小半个背部悬空,魏雪呈只好努力扒着有点距离的钢琴边缘。但胸前的痒实在叫人难以忍受,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想躲开,手在一次次挣扎间砸到钢琴键上。
几声悦耳的音调响起来,魏雪呈不敢闹出大动静,怕招来路过的学生,开口求饶:“放开手好不好,我不躲了。”
宿清一动不动:“什么时候喝完奶什么时候放。”
魏雪呈还想说话,话没出口就变成细细的呻吟,昨晚吃过真东西的小穴不知何时开始空虚,但宿清铁了心不跟他做爱,魏雪呈只好祈祷乳肉里不要囤太多奶。
等折腾完时间说早不早,说晚也不晚,宿清把魏雪呈的衣服整理好,看了眼手机:“再坐会儿吧。”
大概还能待二十分钟。
魏雪呈默默分了半张桌子给宿清,感觉有点无聊,想起来自己带了耳机,便把耳机掏出来塞进耳朵,开始放那些下载好的歌。
宿清坐在他旁边看那架钢琴,忽然听到一些若有似无的乐声,扭头一看发现是魏雪呈。
“在听我之后表演的歌?”宿清问。
魏雪呈奇怪他怎么知道,又看到宿清指了指耳朵:“你耳机漏音了。”
魏雪呈把音量关小了一点,坐在桌上,腿在半空中晃。
一曲结束,歌曲更换的间隙,他对宿清说:“我爱你。”
停顿一下,又重复一遍:“我爱你。”
宿清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破天荒搞得有点懵,随后反应过来,拍了下魏雪呈颅顶软软的头发,低声笑他:“怎么奇奇怪怪的?”
魏雪呈不吱声儿。
“乖狗狗。”宿清哄他。
……
魏雪呈上了两节课,收拾好书包回家。
他包里还塞了套睡衣,可惜没用上——昨晚直接没穿,所以睡衣原样躺在他包里。
魏雪呈把周末的作业收好,背着包出了校门,回家路上有好几家药店,魏雪呈脚步顿了一下,一家都没有进去。
他绕路多走了好几百米,才去到一家不怎么眼熟的药店,在门口踌躇了一下,捏着书包带子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