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主人什么?”他循循善诱,像一只英俊又可怖的吸血鬼吸食猎物的血,亲吻魏雪呈紫红色的掐痕,“话要说完整,不会说就叫,狗是怎么叫的你就怎么叫,主人才知道我的狗狗有多感激我。”
魏雪呈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好像宿清不是在吻他,而是像狮子般要咬碎他的喉管。
他用几近放空的思维花了几秒钟想出“狗是怎么叫的”,顿时难以启齿,只能牙齿打着颤说:“谢谢,谢谢主人开苞……开苞呜……谢谢主人干我……”
叫不出来,一声也叫不出来。
他的小穴被惨无人道地奸淫,魏雪呈抓着床单,浑身都在抽抖,哀求宿清停一停,让他缓一缓。
宿清怜悯地摸着他的脸:“逼里夹那么紧不就是想挨操吗?”
“不是……啊……不行不行,不、不行了,停一下……”
魏雪呈觉得自己又一次被抛起来,这一回他开始下坠,无尽地下坠,坠落进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见底的深渊。他彻底崩溃了,一边感谢宿清一边又求他停下来,还不敢闭上眼和偏过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宿清那双深暗的灰色眼睛,用刺痛的声带语无伦次地发声。
“小逼又高潮了。”宿清轻轻笑,摁住他的骨盆抽送,“宝宝,你高潮的时候像个淫荡的圣女,把你操到潮吹好不好?”
肉体沉闷地碰撞,魏雪呈觉得自己被撞得碎开了,声音也破碎得不像话,惊慌地问:“什么,呜啊、啊!什么是潮吹……”
他对性交的理解只局限在“插入”上,快感已经令他觉得足够陌生,况论是更深入的身体反应。
宿清玩弄他的阴蒂,阴蒂充血胀大,指腹全是淫水,一摸就觉得那粒小核滑腻不堪。
穴肉果然再一次发疯似的紧咬他的阴茎,宿清的另一只手又去捏他一侧乳头,揪着躲在乳晕里的乳头探出头。
“就是撒尿喷水,失禁一样,用你下面这个逼。”他去吮乳肉里残余的奶水,发出“咂咂”的声响,“只有女人才会潮吹,但如果是你,一定也可以的。”
“你太淫乱了,宝宝。”宿清说,“你看,你的小逼根本舍不得我出去,一直在吸我。”
高潮痉挛的穴道根本不受魏雪呈的控制,他被说得觉得自己是发骚的妓女,离不开一根粗长的阴茎。
耻辱淹没他,恐惧也吞没他,魏雪呈的指甲抠着床单,边哭边叫:“不会、不会尿——啊啊啊,我是男、男的,小穴不会尿尿……”
“男的怎么会长小穴?”宿清的拇指在阴蒂上碾磨,被他重重一夹,“哦,说错了,是长了个骚逼,被鸡巴干得合不拢,水一股股地流。”
“不是骚逼,不是,不是……”魏雪呈哭得打嗝,脚趾蜷缩,臀部在床上抽搐,被宿清用力拧掐乳头,又发出一声尖叫。
“主人说什么都是对的,贱狗,再敢反驳就把你丢到走廊去,知道吗?”
“知……知道了……主人啊啊,呜呜,呜啊啊啊……”
性事激烈,魏雪呈把那张床单抓得一片狼藉,哭得嗓音嘶哑,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有短暂的一会儿,他被宿清摁着小腹操干,分不清楚是爽还是痛。
他往床头上耸躲避,又被宿清拽回来,肉逼亲密地和性器接吻,带来让人毛骨悚然的快感。
就在魏雪呈觉得马上要晕过去的时候,他听到宿清忽然问:“你会怀孕吗?”
宿清的动作越来越快,面上也露出忍耐的神色,魏雪呈花了好一会儿时间来反应,意识到宿清可能是要射了。
他试图说话,结果试了几回都没能发出声音,魏雪呈怔怔地望着宿清,等声音终于冲破阻碍出来时,说的话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
他说:“……不会。”
魏雪呈又撒谎了。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怀孕,按理来说他有一个子宫,是有怀孕的可能性的,但他的子宫真的太小太小了,只有下面那个女穴还能看出他有一套女性生殖器官。
他情不自禁,清晰认识到自己想要宿清射进来,射到他身体里面,和他彻彻底底地交融相合一回。
撒谎带来的心虚把他从昏迷的边缘拉回来些许,魏雪呈抠那张床单,突然觉得穴里有股液体冲进来。
宿清呻吟了一声,任自己的精液全部喷进魏雪呈小穴里面,直到那股感受完全消弭退去,才从魏雪呈体内抽回来。
魏雪呈痴迷地看着他,被宿清用手指刮掉脸上的泪,偏过头去舔宿清的手指。
小穴好涨,魏雪呈想着宿清射出来的那一声喘息呻吟,神游天外地想,好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