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雪呈点点头。
“那还不听话?”
魏雪呈这才慢吞吞地把裤子脱下来,今天他换了条内裤,白色的,紧紧勒着微凸的阴阜。然后他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宿清挤了一点软膏在指腹,看到魏雪呈的动作又笑了:“腿闭着我怎么给你涂药?”
他起身走到魏雪呈面前,又蹲下来,两手掰开魏雪呈的腿,让魏雪呈对他大张着腿。
冰凉的药膏落在腿根的嫩肉上,魏雪呈强忍着战栗闭上眼,不去看在他腿间的宿清。
太奇怪了,这种姿势太奇怪了。
宿清慢慢摩挲那处的皮肤,因为昨天磨得太过火,导致魏雪呈的腿肉摸起来有一种受伤的凹凸感,手感很是微妙。
他把软膏抹开,问魏雪呈:“刚刚那个人怎么回事?”
魏雪呈摇摇头,又想起来这时宿清看不到他点头和摇头,便出声道:“不知道。”
“不熟?”
“嗯。”
旋即宿清抬高音调:“不熟还帮你说话?”
他的手“啪”地一下打在魏雪呈被内裤包着的地方,魏雪呈股肉一紧,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又被宿清按着腿制在原地。
“不……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魏雪呈吓得说话结巴起来,生怕宿清没听清,重复了好几遍。
宿清又去涂另外一侧的腿肉,回他:“不知道?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勾引的人?”
宿清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就像当时魏雪呈喜欢他一样,几次三番湿淋淋水蒙蒙地在他面前出现。也许今天那个锡纸烫也被魏雪呈勾引了,不然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替魏雪呈说话?
这么想着,他又在那口被裹住的小逼上抽了一下:“月经还没走就拈花惹草,骚不骚啊?”
魏雪呈简直要哭了,慌忙跟宿清解释:“我没有……”
他被打得下意识地想缩拢腿,但宿清在他腿间,把他要夹紧的腿又分开。
“被打两下逼跟被人口到高潮了一样,”宿清的手指在内裤布料上刮了一下,“夹着腿干嘛?让我闻闻你是不是发骚了?”
魏雪呈被他三言两语臊得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偏偏下半身开始下坠,好像那个穴口被骂得张了开,邀请人观赏进入。
这种感受一生出来就像在骨髓里扎了根,魏雪呈越发不敢看宿清,头直直扭到一边,欲盖弥彰地盯着软垫。
宿清用手捏住他的腮帮,把他的头拧正:“跪下来。”
他站起来,向后退两步,让出一块可供魏雪呈直接跪下的空地。
魏雪呈的裤子在旁边扶手上扔着,一双笔直好看的腿敞着,他微抬着头看身前的人。
宿清对他说:“哄哄我啊,宝宝。”
这句话太具欺骗性和依赖性,让魏雪呈几乎一下就再也反抗不能了,因为这话听起来太像在吃醋。
明明清楚宿清和自己的关系隐秘且畸形,连光都见不得,魏雪呈却在其中好像吃到了沁人的蜜。
哪怕这可能只是宿清骗他听话的手段,蜜里全是毒,他也觉得自己的踌躇太不识抬举。
魏雪呈于是闭拢腿,从坐在椅子上变成跪在椅前,光洁的膝盖触碰地板,膑骨硌得生疼,他恍若未察。
“真乖,爬过来。”宿清说。
我乖吗?魏雪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