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真的是郁槐啊??]
[是第一次在论坛上看见他,这么意思啊?为爱冲浪?]
[表白表白表白表白,老公看看!]
[搞笑了,人家上一秒跟徐以年公开,表白也不嫌丢人。]
[徐以年是不是给郁槐下蛊了?说实话,这一手钓人的本事有溜,他能开个班吗?]
[最后一丝希望直接打破,面对现实吧兄弟们,五年前的剧本卷土重来,文艺复兴都没这个一致。]
……
……
密密麻麻的回复源源不断涌上页面,徐以年的惊讶程度丝毫不亚于这些鬼哭狼嚎的妖怪。半晌过后,他抬头看向书桌,恰好对上郁槐望过来的目光,徐以年故意调侃道:“上班时间,怎么有人不干正事?”
郁槐本来只是想看看他,听到这里略一挑眉,起身走到他旁边。他双手捏住徐以年的脸用力『揉』搓,语有些恶劣。
“是为了谁啊?”
徐以年的脸颊被捏得微微发疼,心里感叹他们妖怪动手动脚没个轻重,脸上的笑意却怎么都止不住:“知道知道,们郁老板,百忙之中抽空回应了一下自己的…唔,感生活……!”
徐以年说到后面齿不清,郁槐哼笑了声松开手,却又故意把他的头发『揉』得一团『乱』,徐以年忍无可忍,刚想以彼之道施彼身,郁槐『摸』了『摸』他泛红的脸,重回到了书桌边。
跑得挺快。
徐以年见他不再折腾自己,大方地决定不和郁槐计较。他甩了甩『乱』糟糟的脑袋,继续低头看手机。
联合社区被郁槐一句话搅得天翻地覆,先前自欺欺人、上蹿下跳的妖怪们已经基本没声了,话题不知不觉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既然本人都出来说话了,有些人就闭嘴吧,讲话太难听。]
[是啊是啊,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真实况也不一定是外人看到的那样嘛。]
[你们没喷过徐以年啊?在这儿装么。]
[就不懂了,一个个理中客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
……
一致对外不知不觉演变成了窝里斗,徐以年正觉得这个走向越来越有意思,一条评论冒了出来:[闭嘴吧,徐以年得好看又能打。实话告诉你们,橡山竞技场戴面具那小子就是他。人家都跟老板谈多久了,你们叫个屁啊。]
徐以年没想到有妖怪正儿八经帮他说话,而且这吻隐约有些熟悉,他视线下移,看见了说话人的id。
……哦,谢祁寒。
难怪呢。
[『操』,你不早说?真要这样没意见。]
[等等,这么说在自由港的话剧没白看,搞到真的了!]
[错了,原来是嘻哥,为刚的莽撞自罚一杯。]
[么戴面具的?你们怎么一个个都倒戈了,说清楚,没进过自由港不知道啊??]
[也不知道能磕了是不是啊啊啊啊啊啊,真的好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呜姐妹等等,谁能想到五年前be之后居然有后续,做梦都不敢梦这么大,磕一句会被人追着骂三天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一时之间,评论区竟然因为谢祁寒的一句话再次爆炸。有火『药』味十足吵架的、有一来一回激辩论的,有一堆表图加四五排感叹号大喊着般配的……总之是各闹各的,谁也不耽误谁。
妖界平时一定没么大闻可以拿来讨论。
徐以年在心中默默吐槽,按灭了手机。他的视线在房间里晃了一圈,试图找好玩儿的,最终是落在了郁槐身上。
他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在郁槐看过来时,徐以年厚着脸皮蹭过去『骚』扰他:“进行到哪步了?给也看看。这么多?晚上来得及去家吗……”
-
徐父回到家时已接近傍晚,徐母正坐在梳妆台前描红。她脸上妆容淡淡的,不难看出花了不少心思。徐母从镜子里瞥见徐父的身影,勾完了最后一笔红,笑『吟』『吟』道:“回来得正好,快帮看看这身怎么样。”
她说着站起了身。徐母身着一袭裁剪优雅的浅『色』连衣裙,头发也做了卷。徐父略感意外,想起妻子在这方面向来讲究,结婚以来,有时只是一顿普通的晚餐都能打扮得可以直接出席晚宴,今天这身相比之下都称得上简约了。
他夸赞道:“好看,这个颜『色』衬得皮肤很好。”
徐母闻言『露』出满意的神『色』,回到梳妆台前继续找用于搭配的耳环。
“你……”徐父欲言又止,最终是开问道,“你知不知道小年和郁槐……?”
相较于徐母,徐父对这方面要迟钝许多。五年前徐以年和郁槐因为误会被迫分开,即使现在真相大白,徐父也从未想过这两人能发展出么关系。
徐母面上微微一愣,心里却在偷笑。在医疗总部郁槐向她坦言后,她便故意没告诉丈夫,想等着看他知道后惊讶的反应,加上今天郁槐高调的公开……想到徐父直接看了个现场直播,徐母用力掐了把自己的手心憋住笑,故作好奇道:“他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