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矜一边笑得乐不可支,一边牵着向溱宽大的手下楼。
手机叮得一声,是钟不云发来的信息。
——人给你灌醉了,想知道什么自己问,其他太隐私的问题我也不好多说。
向溱没看到信息内容,但却看到了叶矜给钟不云的备注。
于是闷闷不乐。
叶矜耐心问:“又怎么了?”
向溱:“你叫他钟哥。”
叶矜:“不可以叫?”
向溱不说话,就这么与叶矜对视着。
半晌,叶矜终于大致理解了向溱的脑回路。
钟哥……溱哥。
这是吃醋了呀。
叶矜试探地问:“不喜欢我这么叫他?”
喝醉的向溱很会举一反三:“别人也不喜欢……”
街边还飘着细雨,叶矜撑起伞,拉着向溱走进雨幕。
“可钟哥比我大很多,叫名字不好。”
向溱小声嘟囔:“我也叫他名字。”
叶矜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向溱二十六,钟不云三十,两人其实没差太多,直接叫名字也没关系。
他半开玩笑地哄着:“那给你换个专属称呼怎么样?叫哥哥行不行?”
向溱跟受惊的狗勾一样,立刻拒绝:“不可以的。”
“为什么?”
向溱酒品算很好了,喝醉了不闹也不折腾,就是直白了很多,更单纯了。
但混沌的大脑里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这个问题不能回答。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自己比叶矜其实还小一个月。
“我生日快到了……”
二十二岁的生日就快到了,过完生日……他就能比叶矜大了吧?
叶矜好笑得紧,不知道话题怎么就跳到这了。
不过喝醉的人说话往往都没有逻辑,也正常。
车停在了对面路边停车位上,叶矜没碰酒,刚好他可以开回家。
刚过红绿灯,他和向溱就被拦下了。
叶矜是没想到大下雨天的,这么冷,还有人撑着伞在外面卖十块钱一束的花。
还是个小姑娘。
小姑娘也很上道,抬头对向溱说:“哥哥,给你男朋友买束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