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应元发现不对劲了:“你这外套……”
叶矜:“朋友的。”
柳桉恍然大悟:“难怪这么不合身。”
叶矜:“……”
他个人觉着,他也没比向溱矮多少,最多比向溱单薄一点。
合约在手上拿的都发热了,他将其舒展开,看着向溱工整的签名,就能想象到他写名字时认真的样子。
一直到傍晚,向溱都没联系他。
倒是一直没联系上的余醇打来电话,语气崩溃地叫他们出去喝酒。
包应元接的电话:“怎么了这是?”
“我不活了!”余醇悲愤欲绝,“南山酒吧,速来!”
宿舍三人只得赶出门,不过本来就计划今晚一起吃饭。
学校的晚会他们是没兴趣,出去喝喝酒也不错。
三十分钟后——
余醇幽怨地坐在角落里,盯着舞池里的一群狗男男们:“昨晚,我就是在这里,跟他见面了。”
叶矜一点都不意外:“男的?”
余醇深吸一口气:“嗯!”
柳桉和包应元在震耳欲聋的音乐里惊叹道:“gay吧啊……活久见了!”
余醇说起来龙去脉,他也是第一次来这个酒吧。
他cp叫郑元霖,倒不是他主动约的面基,而是他突然跟余醇坦白,自己是个男的,说21年最后一天了,不想再瞒着他。
余醇人都傻了,第一反应要给叶矜他们打电话,结果一个手机关机,一个占线,一个打通了不接。
叶矜揉了揉耳朵,不太适应这个音乐声,吵得头疼:“我手机没电了。”
包应元无辜道:“我跟女朋友打电话呢。”
柳桉尴尬道:“我总不能听他跟女朋友打电话吧,只能戴耳机打游戏了,没听到手机在响。”
余醇:“……呵。”
反正就是他给舍友们打电话,没人接,只好就近找了个酒吧买醉,谁知道是个gay吧。
他被人灌得五迷三道不说,最后还差点贞节不保。
只能惨兮兮地躲在厕所里打电话求助,舍友指望不上,就只能打给cp郑元霖了。
对方倒是给力,因为是一个城市的,非常干脆地打了一百多块钱的车赶来,把余醇带走了。
“……你们睡了?”
“怎么可能!”余醇把手机扔了出去,说都不想说了,让他们自己看去。
和郑元霖的聊天页面还停留在四十分钟前,对方说,‘我觉得你好像不像直男,要不要跟我试试?’
究其原因,就不得不说昨晚余醇都干了些什么了。
防止人赖账,郑元霖还特地录了音,这会儿录音就躺在聊天记录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