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谦满心欢喜，正开始酝酿着第二轮的“这回一定得让他舒服”，李欢就严肃而认真的，跟他谈了自己的想法。

为了给对方留足够的讨价还价的余地，李欢开口，就把频率，提议为了：“三年一次。”

徐子谦的脸，以李欢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片漆黑。

“牛郎织女还一年见一面，你告诉我三年一次？”

对方的不满，溢于言表。

“那你说。”

“一天三次。”

李欢差点从沙发上摔下来。

如此巨大一个讨价还价的空间，他没想到徐子谦能下手这么狠。

有谁去买衣服，老板开价1000，你直接还到1块，还让老板搭上三双袜子的？

“不可能，最多一年一次，我最大的让步了。”

好在这不是徐子谦说了算的事情。

“一天一次。”

很成功，至少两人开始往相向的方向靠近了。

“半年一次。”

“两天一次。”

“最少三个月，一次。”李欢不忘补充次数。

徐子谦脸色更黑了，几乎有点咬牙切齿：“就这么不想和我做？”

李欢很实诚的点点头：“不想。”

徐子谦：“……”

“三个月一次，我的极限了，徐子谦，你要把我逼急了，你就啥也别想了。”

怎么着，这“衣服”是他的，他不可以卖，徐子谦除非明抢，否则想要，还不得好好掂量掂量。

“一周两次，也是我的极限了，我是个正常的男性。”

“那在我之前，你都怎么解决的？”

“你想知道？”徐子谦挑眉看向李欢。

李欢连连摇头：“没兴趣，没兴趣。”

已经谈到一周两次了。

那么一周一次的心理预估底线，不过是一步之遥的距离。

“一个月一次，我够让步了。”

徐子谦眉头死死拧成了结，最后，气鼓鼓的，一字一句道：“一周一次。”

“成交。”看，谈交易，就是这么简单。

徐子谦在李欢爽快的成交中，隐隐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