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梁怀钰这时长,真办事那天,他能抗得住吗?
怎么还不出来!
后来,陆宵也没耐心等了,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梁怀钰才打开洗手间的门。
接着关灯上床,轻手轻脚从背后搂住陆宵,身上还带着浓重的水汽和丝丝凉意。
他手顺着陆宵薄薄的肩胛探到胸口,惊得陆宵抖了抖,“你要干嘛?”
话说出口,陆宵才发现自己声音都在发颤,可能真的是被梁怀钰的时长吓到,陆宵觉得自己还需要做点心理准备。
“嘘,没事宝贝儿,”梁怀钰大概也感觉到他的不安,安抚地吻了吻他的后颈,“我就探探你的心率,不干别的。”
虽然当时没说,但陆宵刚惊醒那会儿,看起来确实有点过分虚弱,梁怀钰不放心。
陆宵也稍稍放松下来,乖巧地任由他抱,声音绵软:“我真的没事了。”
“嗯,”梁怀钰的声音贴着耳廓传来,像在耳鬓厮磨,“别的呢?呼吸还好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陆宵抿着嘴仔细感受了下,似乎一切都好,轻声道:“没有了。”
梁怀钰抱着陆宵,也感到掌心下的心跳平稳健康,放心了点。
应该真的只是被噩梦吓到了。
他放下手,再和陆宵十指交握,“晚安大宝贝儿。”
说是在家休息,陆宵就真正做到了好好休息,直接一觉睡到中午,被梁怀钰强制叫起来吃午饭时,都还是好像没睡醒,整个人疲倦得很。
吃完饭和梁怀钰腻歪了一会儿,没多久又开始犯困。
这种犯困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方宴的婚礼。
陆宵是伴郎,一大早就得到场换服装彩排,要不是梁怀钰把他从被窝里直接抱出来,他可能真的醒不过来。
草草吃过早饭后,梁怀钰开车送他去现场,半道上跟方宴打电话,没想到那边慌慌张张的。
“你怎么了宴姐?”陆宵问。
“愁死人了,”方宴声音在电话听起来无比焦急,“有个伴郎吃坏肚子来不了了,宋伟那死胖子,昨天半夜非要吃什么铁板烧,结果现在还在医院挂水呢!”
“啊?那怎么办?”陆宵捏着手机坐直,“你找到人替他了吗?”
方宴婚礼四个伴娘四个伴郎,齐齐整整站两排,现在冷不丁突然缺个口子,他完美主义的宴姐完全无法接受。
“哪儿那么容易啊,”方宴要愁死了,“你也知道宋伟那体格……”
陆宵也沉默了,他们所有伴娘伴郎的服装都是定制的,偏偏吃坏肚子的那位是个一米九几的胖子,他的衣服能穿上的没几个。
“啧,那是挺难办的……”陆宵跟着想办法,余光忽然瞥到开车的梁怀钰。
这人今天穿得随意,就普通的黑T黑裤,但个高腿长,骨骼舒展得小小的驾驶座都容纳不下,搭在方向盘上的胳膊劲瘦有力。
陆宵看着他小臂上的肌肉,两眼都放光:“姐,我有个人选。”
“放心,绝对比那宋伟能撑场面。”
梁怀钰一直以为自己今天只是个司机,最多在现场混进人群里当个嘉宾,没想到陆宵接通电话的功夫,他竟然官升几级一跃成了伴郎之一。
他还记得陆宵领着他推开休息室的门时,里面那位妆容精致的新娘子看到他的表情。
原本的一脸愁容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无比的欣慰与惊喜,竖着大拇指连说了五遍“这小伙子长得敞亮!”。
解决了伴郎缺口的大问题,方宴又继续准备美美的当新娘子,梁怀钰就被陆宵领着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