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劣犬 章果 3921 字 3个月前

唇瓣碰上唇瓣,陈也挑逗地咬住江湛乔的下唇,又伸出舌头去轻轻地拱、重重地磨。手上不规矩地蹂躏着汁水淋漓的小花苞,湿软的花穴被揉的一颤一颤,像是个汩汩冒水的泉眼,粘稠的汁液洇过棉质内裤裹到了陈也的手指上,把手指浇灌的黏黏糊糊。

上面被吻着、下面被揉着,江湛乔根本招架不住,晕晕乎乎的脑袋全被陈也一个人所占据。唇瓣被舔的麻麻胀胀,可陈也只是在外圈浅尝辄止,江湛乔难受地发了急,竟迫切地伸出水红的小舌头去勾那条火热的舌。

陈也的眼神猝然发暗,掐着细腰的手直直箍上江湛乔的下巴,虎口发力强迫江湛乔大张开嘴,舌头猛然顶进湿热的口腔大肆挞伐,灵活的舌尖放纵地在牙龈和上颚游动。江湛乔害了怕,软滑的舌头节节败退,嗓子里是压抑的呜呜声。陈也并没有怜惜,卷起那条退到喉咙的舌头狠力搅动,再吸入自己的口中疯狂地吮吸翻动。

来不及吸回的口水顺着闭不上的嘴角流到下巴,又沾到了陈也的手上,江湛乔的呜咽声中逐渐带上哭喘。陈也的另一只手还在抚摸着腿心的小花,把胖乎乎的肉花拢进五指揉捏挤压,鼓涨的阴唇被揉开了,从内裤渗出的汁水越来越多,绵软湿润的手感吸引着陈也又搓又抓,待到感觉江湛乔将要窒息时陈也才好心地放过江湛乔,又把沾满黏液的手指伸到江湛乔的面前,低笑着说:“宝宝好湿。”

江湛乔被吻的眼中带泪,急促地喘着气,眼神迷离看向陈也的手。只见原本修长骨感的指节正冒着一层盈盈的水光,淫靡又色情地昭示着他身体产生的羞人反应。江湛乔觉得丢人,瞬间红了脸,呜呜了两声一头埋进了枕头里,自欺欺人地不再去看陈也的手指。

陈也不觉得这是一件丢脸的事,反而他很开心。这是江湛乔因为他而起的反应,这个晚上江湛乔也彻彻底底只属于他一个人。

双手扶住江湛乔细瘦的小腿,陈也的目光锁在了江湛乔白嫩的脚丫上,脚背因为紧张绷得很直,白腻皮肤之下的淡青色血管清晰可见,踝骨处的那颗小红痣亮得耀眼,像是散落在铺天白雪中的一粒缬红莓果。陈也的呼吸越发得重,那颗痣红得诱人,让人很想探究一番是不是一口咬下去饱满的莓果便会破裂开来,从中喷溅出甜腻的汁水。

陈也攥紧细白的脚踝,凸起的骨节暗暗摩擦,随即低下头一口舔上那颗小小的红痣。

潮湿感从脚踝迸发,江湛乔被激得浑身发抖,惊得从枕头里抬出头,颤抖着呻吟:“哥哥…别、别舔…”

粗糙的舌面用力刷着这颗小痣,在黑暗中江湛乔只能看到陈也低垂的睫毛和舔来舔去的湿热舌头。脚踝处被舔麻了,小腹处火热不堪,花穴受了这种刺激源源不断往外溢着淫液,江湛乔挣脱不掉,难耐又难受,强烈的欲望将他从汪洋大海中冲上干涸的沙滩,炎炎烈日毫不留情地将他暴晒,他被蒸出了汗,蒸出了眼泪,浑身上下湿漉漉,像一条费力挣扎的滑溜溜的鱼。

陈也还是没有收手,从脚踝向上吻,湿滑的舌舔过江湛乔的小腿肚,再向嫩白的大腿根舔去。这块腿肉太过嫩滑,像一块泛着白莹莹的光的温润羊脂玉。陈也用尖尖的犬牙小心地噬咬,又伸出舌头轻柔地舔,缓缓吸出数个暧昧又淫靡的红痕。

大腿根实在太过敏感,江湛乔抖得不成样子,口中的娇喘变了音调,一声高一声低,隐隐带着压制住的哭腔。等到陈也舔完,江湛乔的下身早是一片泛滥,挺立的小肉棒把纯白色的内裤顶了起来,湿透的肉花浸的内裤全是一股淫香。陈也眼睛猩红,双手扣上江湛乔伶仃的胯骨,脱掉湿淋淋的内裤,俯下身凑近这朵软湿的小花深深地嗅了嗅。

火热的鼻息喷到颤巍巍的小花上,酸软的花穴立刻淅沥沥流出汁水,江湛乔高高地呻吟一声,昏沉沉睁开满是情欲的眼睛往下看,只看见一个黑乎乎的头埋在他的两腿之间,便被羞得双颊绯红,哆哆嗦嗦叫了声:“哥哥…”

这股味道让陈也迷恋,他喜欢江湛乔的任何味道,头发的味道、颈肩的味道、甜丝丝的奶味以及这朵湿乎乎的小花的味道,陈也闭上眼睛仔细闻了闻,呼出的炙热气息全部拍打到了兴奋到张翕的肉花上,动情的花汁一股股往外涌,肥胀的阴唇都被冲的张开了些,粉白色的小花也被浇染成涨满欲望的艳粉色,又娇又嫩催发着陈也汹涌澎湃的欲火。

陈也的喉结上下滚动,随后深吸一口气,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唔…”

江湛乔倏然睁大了眼睛,陈也的舌尖顺着灌满汁水的花缝舔到顶端,又用舌面重重拍打了下绵软的阴阜,江湛乔全身颤抖,扑簌簌流下了眼泪,双腿不听话地乱蹬,不可置信地哭喘着:“哥哥…别舔那里!呜呜呜哥哥…不要舔…”

陈也没有因为江湛乔的哭喊停下,双手禁锢住江湛乔的腿,继续埋下头去舔湿滑鼓涨的小花。

两瓣大阴唇又滑又软,陈也细细地舔了一遍,又从穴眼慢悠悠地舔向顶端,嫣红的阴蒂已经激动地充血变硬,冲出粘乎乎的小阴唇的保护,娇滴滴地挺翘在最上端,凉飕飕的风吹在上面,瑟缩又可怜地颤颤发抖。

陈也收紧舌尖,重力舔了舔鼓涨起来的小豆豆。

“啊…哥哥…”江湛乔难耐地喘着,穴腔酸酸麻麻,爽得不自知挺起了腰,大腿根颤得直抖,眼泪一串串往下掉,又羞得死死咬住了胳膊。

江湛乔的叫床声简直千娇百媚,陈也听的下身涨得发疼,嘴上更加投入,粗糙的舌面破开肥涨的大阴唇,卷起湿乎乎的小阴唇又推又顶,两片阴唇可怜巴巴地被迫外翻大敞门户,又用舌头从下往上重重地舔,搜刮花穴里涌出的汁水,每下都要舔到挺立鼓圆的小豆豆。

肉花被舔的又酸又痒,整个阴部都在发热,每次舔到阴蒂,硬挺的小肉棒都会难耐地跳动,似乎也急切渴望得到抚慰。江湛乔完全地沦陷,低低地哭着喘息,又混乱地叫着哥哥,床单被手紧紧抓了起来,拽出了好几道不平整的褶皱。

陈也用舌尖把挺立的娇红阴蒂按进白胖的唇肉中,再从包皮中剥出来,不厌其烦地顶来顶去,布满细小颗粒的舌面啪啪拍打颤抖翕动的穴眼,高挺的鼻梁被黏乎乎的花液浸得晶亮。可怜的红豆豆被玩弄的肿胀了一倍,麻麻痒痒颤颤悠悠地发抖,直到肿得缩也缩不回去,陈也张开嘴巴把整个阴户含入嘴中。

“唔…哥哥!”剧烈的快感倾泄而出,江湛乔圆白的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双腿被刺激地夹住了陈也的头,屁股颤抖着一下下往后缩。

陈也扣住那个绵软的屁股,湿滑的舌头拼命向里挤,合拢的阴唇被无情地顶开,双唇包住汁水淋漓的穴眼大力吸允,舌尖抵入不停流水的穴心刮弄,啧啧的嘬水声羞耻地回荡,火热的舌头舔上肥胀的红豆,蹭扁压平揉进水嘟嘟的唇肉,又让硬硬的小豆子自己弹起,再用舌尖反复拍打拨弄,蹂躏到东倒西歪,犬牙戳上脆弱的小豆子,薄薄鼓鼓的皮肉近乎要涨到裂开。

“呜呜哥哥…我、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我不行了…”江湛乔爽的又哭又叫,大脑一片空白,腹腔坠得酸涨,小花要在陈也的嘴中融化掉了,而那条舌头却根本不停止,接着在被玩弄的湿红熟烂的肉穴中作乱。

一阵汹涌的快感波澜壮阔地从花穴中喷涌出,又传递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江湛乔被这阵灭顶的快感激得疯狂挺着腰,死死抓住床单导致指尖失血发白,双目失神害怕地大喊:“呜呜哥哥…我要尿了…我要尿了…”

潮吹出的水儿从剧烈收缩的肉穴中喷射了出来,溅在了陈也的脸上、下巴上,粉白色的小肉棒同时抖动着射了精,一股一股射在了江湛乔的睡衣上。陈也没有回过神,发愣地看着激烈喷着水的小花,熟红的肉花张翕抖动,连绵不断往外涌着清澈的水儿,显得娇艳又淫荡,陈也再次埋下头含住潮吹了的小花,把溢出的汁水勾入舌尖吸进口中。

“呜呜呜呜呜呜…”

最终是江湛乔的哭声打断了陈也的动作,江湛乔实在是哭的太惨了,听声音不太像是爽的,陈也抬起头,用袖子随意地擦了擦脸,赶快抱住哭到发抖的江湛乔问:“怎么了?”

江湛乔难过地用胳膊挡住了脸,上气不接下气地窝在陈也怀里哭,陈也皱起了眉,急切地问:“怎么了?弄疼了?”

江湛乔哭着摇头,陈也又哄又抱把江湛乔的胳膊拿了下来,对着江湛乔哭红的眼睛问:“那为什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