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见祁骞不搭理他,又看了眼邓嘉言,只好默默地起身,坐到了一边。
邓嘉言如愿以偿地在一边坐下,侧头看祁骞。
这是他第一次看祁骞穿西装,与穿军装的样子不同,好像更加成熟有魅力了。
他独自看得有些痴。
过了一会儿,祁骞才转过头看他一眼,微眯的眼睛里有些冷淡,声音不大,但邓嘉言还是听得很清楚。
“你来做什么?”
还没醉?
邓嘉言觉得有点可惜。
“徐景承叫我来的。”邓嘉言拿徐景承当借口,然后侧身把旁边的酒瓶拿起来,往已经空了的杯子里倒。
祁骞看他一眼,没再说话。
一群人直到很晚才散场,说说笑笑地走出酒吧,算是宾主尽欢。
酒吧的工作人员帮忙叫了车。
邓嘉言如愿以偿地和祁骞坐了一辆车。
*
已经快零点了。
祁骞还没回。
发过去的微信消息没回复,温灿星盯着手机,没多久就赶紧撤回了消息。
他关掉手机塞进兜里,一下子站起身,困死了,他得睡觉了。
刚站定,杂货铺外的塑料帘子便随着一阵汽车的声音被一束强光照亮了些。
温灿星听到声音,套了件外套走到外面。
出租车就停在巷口,没开进来。
远远地看过去,像是有人扶着祁骞下了车。
出租车还在倒车,在车灯明亮的光束里,邓嘉言稍微踮了踮脚,像是要去亲祁骞。
下一秒,出租车掉头离开,周围一下子变得昏暗下来。
偏偏又不巧,巷口那个暗黄色的路灯在前几天又坏了。
温灿星站在原地仔细看,还是没看清。
只见过了一会儿,祁骞便越过邓嘉言朝着杂货铺走过来了。
温灿星没再多想,忙进了杂货铺。
祁骞进来的时候,温灿星正装作刚要出去的样子。
祁骞进了们,便把外面的卷帘门一拉到底,彻底把外面的邓嘉言挡在门外。
温灿星抬起头,看到了转过身来的祁骞,然后稍微怔住。
祁骞的头发最近变长了一些,细碎的黑发凌乱地遮住了平时犀利的眉眼,西服勾勒着他的挺拔的身材,衬衫的领口彻底被扯得松松垮垮,带着些慵懒。
男人身上酒气很浓,现在却像是男性的荷尔蒙,强烈地冲击着温灿星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