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我没有!!”

“原来是可以的。”

“不可以!!!不可以!你听到了吗!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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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说可以。

just跟风,评论区刷“季言礼真才实学”,代表蟹老板给大家随机几个红包~

第108章

正如季言礼所预期的一样,奚野之所以松口让他靠近自己的易感期,导火索是被他气着了,次要原因是奚野终于意识到姜还是老的辣,他犟,季言礼就能比他更犟。

主要原因是,奚辰的药剂H远比他自己描述的有用得多。

奚野姑且算试用了两个周期,虽然他没明说,但显然是意料之外的满意。

以奚辰作实验对象,固然在对病症普适性上会大打折扣,换一个其他超感症患者,未必好用,但是从奚野和他是直系亲属、在ABO相关基因上一脉相承的角度来说,H反而会对奚野的效果大大增强。

用奚野自己的话描述,注射药剂以后,攻击性会降低很多,情绪也会平静很多,如果季言礼在场,有omega信息素的安抚,他的易感期可以勉强达到普通Alpha的程度,也就是完全可控,忍一忍就好了。

但奚野又说,不要忘了,易感期也不仅是攻击欲……还有其他的欲望。

奚野说得也的确是事实,易感期间他的侵犯欲和占有欲都被放大到极致,连带着一丝孩子般顽劣的个性也变本加厉起来。

头两天他两还算相处得融洽,除了季言礼被按在沙发上被咬破了嘴唇,但当他喘不过气了,挣扎着喊疼,奚野也会顿住,略微迟疑地轻舔他咬破的唇角,放缓一点,放轻一些,然后忍不了多久又故态重萌。

第三天季言礼被按着标记了,跪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他命途多舛的眼镜在混乱中被他自己的膝盖压得粉碎。

季言礼一直牢记不躲不逃不后退,甚至会本能地挺身迎合奚野,却在那一刻出于多年的习惯,下意识扭头想捡眼镜。

变故往往就是这样一个,根本无法预期也无从准备的细节。

急促的动作被Alpha解读为想逃,下一刻就被反剪双手,压凹腰窝,狠狠咬住后颈。

虎牙刺破皮肤,丝丝缕缕的血腥味蔓延开,客厅里是越来越明晰的信息素味,像是已近深秋的时节却被暴力拽回了数月前的盛夏,逐渐升温的室内,如暴雨将至的闷热,潮湿蓬勃的水汽,蕴着爆发力的肌肉绷紧收拢,带着薄茧的掌心拢着脆肉的脖颈,白釉般的皮肤上一层黏腻的薄汗。

Alpha的信息素像密密的网一样兜头扑来,酥酥麻麻的温流从潮红微肿的后颈漫开,蔓延向下,流经小腹,如同本能的回应。

那一刻季言礼迷迷糊糊地想,他实在是又明智又愚蠢,明智在于他能算到要带那包玩意儿,愚蠢在于,他无论如何也用不到了。

秋末的大风压境,将后院的那丛竹林压得折腰,清新湿润的竹叶香仿佛一掐就能出水,纤细的竹身坚忍地凹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像一弯白玉凿的银月。

细细密密的水汽氤氲,撑在地上的手肘磨得发红,哗啦啦的水声一阵阵在挑高的苍穹下跌宕、重复、加重,带着原始的暴力和隐忍的温柔,直到如暴雨一般叠成分辨不清的重响,铺天盖地,连绵不绝,落到耳膜里仿佛千百倍的放大,直到震耳欲聋。

昏昏沉沉中,隆隆的雷声震颤,一道又一道的闪电透过未合拢的窗帘缝,室内一瞬极亮一骤然极暗,交错纠缠的光影蕴着绷紧和迸发的力量,周而复始,支离破碎的意识被撞出身体,又被牵扯着拽回。

洁白的羊绒被纤细发白的指尖扯下,像漫天飞舞的白絮盖在起伏的身影上,如同那晚寒冬暴雪,雪落下来却是炽热的灼烫的,变成顺着脊骨流下的薄汗和眼尾将落未落的泪雾。

Alpha一声接一声的喊他学长,低沉的、情动的、深欲的、沙哑的,烧灼的火越深越烈,目光却越清越亮,清清楚楚倒映着白里透红的软烫的人影,脊线微微凹陷成洇了汗的软窝,费力支起的肩胛骨如一对打磨润泽的薄胎白瓷,却映着火烧一样的殷红绯糜,控制不住的手劲在上面留下或浅或深的痕迹,如红梅落雪。

泛红的肌肤几乎像是发情期一样软烫,omega的额发黏在额角,用力咬着嘴唇,咬得出血,浅色的瞳孔蒙了迷雾般时而失神时而克制,却自始至终一声不吭,只有最重的时候才发出低得忍不了的闷哼,微弱却撞得人心神一颤,忍不住想大开大合听得更多。

长密的睫毛湿润垂着,眼尾的小痣四周是缠绵的绯色,疼得狠了才会沙哑地求他轻一点,方一开口又被结实地堵了回去,只留下断断续续地深重的吻。

只有粘稠微涩的液体从潮湿的竹节缓缓淌下,留下微弧形的水痕,恍如昨夜台风过境,不过是彻夜大梦一场。

*

季言礼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