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乾说到这里,自嘲地笑了笑,“我还以为我这样做,能够威胁到他,但并没有,他甚至还继续给我供给那东西,因为他说,‘要不了多久,你的钱就会不足以支撑你的开销,到时候,你自然会回来。’……就比如,现在。”

时煦的眼睛骤然睁大一秒,忽然想起执竟之前的分析。

杨乾参加节目,竟然真的是因为综艺的报酬丰厚!

有些颓然的男人垂着头,两只手肘落在双膝,手掌交握在一起,像是忏悔:

“那天你和我说选择的事,我就在想,当初如果我选择不那么自大,或者,在发现后选择和他们鱼死网破,今天也许会不一样。”

“现在也不晚。”时煦将手落在杨乾交叠的十指上,轻轻的,“我们需要一个证人,你愿意吗?”

……

在《真恋》的最后一期录制结束时,警察带走了杨乾。

时煦和执竟并肩在别墅的门口站着,目送没有丝毫警车装饰的车辆逐渐远去。夕阳洒下来,像是一层细腻的金粉,将二人笼罩。

时煦看向执竟的侧脸,将自己内心的满涨与空落喃喃道出:“我曾经以为,在毕业后,我会当一个片警,就像刚才带杨乾走的人一样,永远在第一线战斗。”

执竟看向他,抬手在他的肩头摩挲,手掌的温度和男人掩藏着的柔情一样热烈,“但现在,你却做的比自己想得还好。”

时煦怔怔地望着执竟,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差就这样被倏地填满。

这个男人总是有这样的能力,让他在忘形时看清自己,在迷茫时拉着自己前进。

时煦抬起手,一手落在执竟的腰前,一手放在执竟的背后,就着男人搂着自己的样子,紧紧地不留丝毫余地地将人搂在怀里。

把头埋在对方的颈窝,就可以藏起泛红的脸颊,他拱了拱脑袋,也不管自己的头发会让对方发痒。

“让我抱一下……哎?”

“让我亲一下。”

end

杨乾说到这里,自嘲地笑了笑,“我还以为我这样做,能够威胁到他,但并没有,他甚至还继续给我供给那东西,因为他说,‘要不了多久,你的钱就会不足以支撑你的开销,到时候,你自然会回来。’……就比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