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执竟赏了他个气音。

保姆车在前方的丁字路口选择右转,时煦看到执竟的眉头微微皱起,然后向右打了方向盘。

丁字路口的右侧是一条很窄的单行道,没什么居民区,只有几幢高楼孤零零的分散着。

在一家挂着酒店门牌的高楼前,保姆车停了下来。

那是……

时煦揉了揉眼睛,看见柏肆从车上枪手空空地走了下来。

柏肆在这次比赛里排名第十,如果不是最终只要九名成员,他完全有机会在这次比赛中出道。

不过因为他之前的恶劣行径,节目组已经讨论决定,如果柏肆人气能进前九就对外公开说他主动退赛。

也许是因为比赛失利,柏肆的神情看起来十分灰败,他在门口遥遥的望了一眼大楼顶部,一言不发的走了进去。

时煦回过劲来。

合着他们不是在被跟踪,而是在跟踪别人?

而且这个被跟踪的人还是自己的情人的疑似新欢?

他莫名的感觉自己头顶有点绿。

再看这个地方。

时煦看清这里是一家酒店,满眼震惊。

该不会这两个人商量好了要来开房吧?

现在带着自己是……是……三个人拼刺刀吗?!

这未免有些惊悚了吧!

执竟的车在酒店门口停了片刻,看柏肆不出来,便找了门童泊车,自己低调地走了进去。

时煦在进去之前历史的学着柏肆望了一眼大楼顶部。

真高啊。

是这一片最高的一幢楼。

他走进大堂时,执竟正在跟前台说些什么。

距离有点远,时煦只能看见执竟的嘴动得很快,交谈之间还拿出手机,不知给谁发了信息。

他心里有些别扭,但又隐隐记得房间传言执竟花得专一的传说,觉得执竟应当做不出三人行的事情。

他想问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却看执竟神情一顿,飞快走向电梯,按了向上的箭头,只好跟着上去。

电梯一直上到了顶层。

而顶层通往天台的小门此时正敞着。

时煦隐约觉得事情不对,他也不再询问其他,跟着执竟的脚步安静而迅速地快步登上了大楼天台。

天台的边缘正是柏肆的身影。

被淘汰的学员一般会有原本的影视公司来接走,如果是从未签过约的素人则会有节目组将他送往或临近的高铁站。

影视公司门口那一排保姆车就是送人用的。

一般的人,不管是素人还是已经签约的艺人都会有不少行李,但柏肆却两手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