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后背都被席雨眠的体温笼罩,肩膀贴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林驿桥觉得自己脑子都糊了。
席雨眠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抱紧林驿桥,却觉得依然不够亲密。他们已经贴在了一起,席雨眠却觉得还是有缝隙。
为什么他对林驿桥有着这样奇怪的焦灼感呢?林驿桥都说了自己是他最好的朋友了,他依然不满足。
林驿桥老老实实地被席雨眠抱着。席雨眠的Unterer K?rper
蹭到了林驿桥的Hueften,很快地,他发现自己又起了生理反应。
席雨眠怕被林驿桥发现了,就松开了手,独自坐在走廊的边缘。他感觉既苦恼又焦躁,他不是第一次对林驿桥有这种反应了。这令他觉得有些难堪。
席雨眠是初三快毕业的时候开始遗//精的。青春期男性的Genitalien在有外界刺激的情况下容易Erektion,平时假如摩擦的时间长了,也会这样,可是他觉得自己现在不是一个情况。
他现在只要接触到林驿桥,有时候甚至没有怎么特别亲密的搂抱,他都会有些反应。
难道别的男生对着好朋友也是这样的吗?
他想到班上那些男孩子在走廊玩的顶来顶去的游戏了,也许所有男孩子都是这样吧?
这么一想,他又心安理得起来。
“林驿桥,你看月亮是黄色的。”
“是啊。”
“真大。”
“一会儿升上去了就不大了,会越来越小。”
果然如林驿桥所说,月亮离开山尖,往天上去时,变得越来越小。席雨眠和林驿桥并排坐在走廊的边缘,腿悬空荡着,感受着明月和凉风。
入夜以后,山里越发凉快了,比在林厝时还要凉。席雨眠穿着空荡荡的篮球服,这会儿被凉风一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怎么这么冷?”
“山里更冷一点,你穿少了。”林驿桥穿着短袖和长裤,比席雨眠好点。
“那你让我取取暖。”席雨眠靠在林驿桥身上。
“要不回房间盖上被子?”
黑夜已降临,可月光皎洁,四下亮堂堂的。要不是蛐蛐儿叫,青蛙也在唱,告诉他们残暑还在,这山间夜里的感觉是早已入秋。
“还行,再待会儿吧。”席雨眠说,“林驿桥。”
“嗯?”
“你觉得咱们上辈子是不是认识的人?”
“你怎么忽然这么说?”
“你说的,有缘分才能变成好朋友。”
“有可能吧。”
“那你说要是有上辈子,咱俩是什么关系?”
“你觉得是什么关系?是不是主人和宠物?”林驿桥笑着说。
“你是人,我是你养的狗吗?”
“有可能你是人,我是你养的……”
“猪。”
林驿桥轻轻拍了席雨眠一巴掌:“你可完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