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刚刚宰杀好的鸡鸭鱼等，案板上还留有新鲜的血液。

这让第一次来菜市场的矜璟很不适应，特别是空气中的腥味重。

舒辞倒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应，他已经习惯了在菜市场里买食材。

“你喜欢吃什么肉。”舒辞一边看，一边在筛选着摊位，“我记得上回你吃牛肉面，虽然说牛肉贵，但是我们可以少买一点。”

“都听学长的。”矜璟压根就不知道要怎么选择。

“行，那我们就买一点牛肉，买一点猪肉。”舒辞在心里盘算着要花的预算。

矜璟无条件同意：“可以。”

有摊位老板看他们两个白白净净，像是很好宰的对象：“诶，两位帅哥你们是要买肉吗，我摊位上的肉最好了，别的摊位都没有我的猪肉新鲜好吃。”

听到老板吆喝，舒辞停住了步子，他看向摊位上的猪肉。

舒辞询问老板：“一斤猪肉多少钱？”

“20块钱一斤，你别看我这价钱，我这猪可是上好的猪，那肉也是很好吃的，来我这里买过的都说好吃。”老板不停地吹捧着自家的猪肉。

舒辞听到价格就笑了，这老板还真是把他们当小孩骗呢！

就摊位上的猪肉，肥的部分很多，瘦肉很少。

“我再看看别的吧！”

舒辞抬起步子就想走，老板连忙叫住他：“别，价格好说，我看你们年纪不大，要不我便宜给你们，18元一斤怎么样？”

隔壁的摊位看不下去了：“你就别骗人家小年轻了，来看看我家的，肥瘦正好。”

矜璟：“……”

活了这么多年这是矜璟第一次接触到了这样的人群。

虽然很杂乱，但每个人脸上都是笑容，他们或许会因为一点小事争吵，但周围的人依旧在忙碌地买食材。

学长好像一点都不惊讶反而像是习以为常。

明明学长曾经也是和他生活在同一个圈子的人，学长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他真的真的很想知道。

但他知道现在都他没有资格，他连站在学长身边都是奢侈的。

最后舒辞在隔壁肉铺买了猪肉，把先前想宰他们的老板气得不轻。

买完了猪肉，他们又去买了牛肉，期间舒辞还问学弟吃不吃鱼。

“学长我喜欢刺少的鱼。”

舒辞一愣，而后一笑：“还真是巧了，我也喜欢刺少的鱼。”

舒辞笑得幅度不会很大，基本上都是很淡的笑，但却及其吸引着矜璟的目光。

甚至他还希望学长的笑容能再多一些，学长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只是那笑很快就消散了，舒辞就转身往买鱼的铺子里走去。

矜璟提着袋子站在一边看学长在水池里抓鱼，看着鱼灵活地从学长手里溜走，看着鱼煽动着鱼尾溅了学长一身水。

看着向来理智的学长因为抓鱼而烦躁地抓挠着头发。

矜璟自己都没有发现，此刻的他微翘嘴角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