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则尧：“……”

沉默片刻，他低声道：“然然，我不希望你因为我放弃了喜欢的事情。”

“当然没有。”

牧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只是喜欢当废物。”

谢则尧：“……”

见他一脸想说又不知道说什么的表情，牧然笑了声：“当然，最喜欢的还是你。”

谢则尧怔在原地，甚至都忘记要走出电梯。

他脑海里回荡着汤普森医生的最后一句话。

【谢先生，牧先生比你想象中的更爱你。】

谢则尧恍了恍神，刹那间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牧然也在爱着他。

牧然走了两步，才发现谢则尧还在电梯里，没有出来。

他疑惑地转头：“怎么了？”

谢则尧走上前，牵起牧然的手，沉默地走到车边，把人抱进怀里。

半晌，他轻声说：“然然，我爱你。”

告白过于突然，牧然沉思了会儿，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想车震？”

谢则尧走上前，牵起牧然的手，沉默地走到车边，把人抱进怀里。

半晌，他轻声说：“然然，我爱你。”

告白过于突然，牧然沉思了会儿，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想车震？”

谢则尧：“……我只是突然很想说这句话。”

牧然偏头，凝视他的眸子，浅笑道：“我也爱你。”

谢则尧喉头微动，平静地说：“但现在也有点想车震了。”

牧然：“……”

车震当然是不可能的，医院的停车场到处都是监控，小区的地下车库也随处可见摄像头。

停好车，谢则尧不死心，又问了一遍：“要不然去城西的别墅？”

别墅的车库，不会有人和摄像头。

两人很少去城西的别墅，一方面是距离问题，是离耀星有点远，另一方面，牧然不喜欢别墅，吃个饭还要上下楼，哪怕有电梯，路程依然比大平层多。

牧然解开安全带，下车，头也不回地对谢则尧说：“再见。”

言下之意，你自己去吧。

回到家，张姨已经备好了晚饭。

她给牧然倒了杯鲜榨果汁，连忙问：“小牧，今天是不是去医院了？”

“医生怎么说啊？”

牧然捧着杯子，笑道：“医生我淤血已经全消了，一个月后再复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