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
他挂了电话,抬抬下巴示意保镖把秋词放开。
秋词跌坐在地上,无措地看着他:“我可以走了吗?”他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为什么宁盏回要找上自己。
“走啊。”
宁盏回冷漠地说。
秋词试图站起来,他失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手脚酸软地抬不起来,身上也过电似的一会儿热一会儿冷。
“你,你给我打了什么东西?”“一个Beta,”宁盏回嘲讽地看着他:“谁给你的勇气插足Alpha和Omega?你知道什么叫信息素牵引吗?你连信息素都没有。”
秋词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脑袋发烧,眼睛也开始变得模糊,全身都燥热了起来,然而那热好像被困在了身体里,怎么样也排解不出去。
他哆嗦着解开了扣子,脱掉了衣服,明明已经赤身裸体,可还是好热。
地板上全是灰尘,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贴着什么什么凉快的东西能让他舒服一点。
“好热,好热,我要烧死了。”
他趴在地上,滚了满身的灰尘,连眼睛都烧红了,脸颊贴着地板无神地蹭着。
“三少爷,这个Omega发情期促进剂是特供Omega使用的,给Beta用是不是有点,有点……”戴眼镜的男人吞吞吐吐道。
“怕什么?”宁盏回无所谓地眯起眼睛:“我见过别的Beta用过,不会死人的,顶多就是发情得不到疏解,难受那么几小时。”
“你们几个愣着干嘛?脱衣服。”
几个Alpha保镖听话地把衣服脱了,把秋词从地板上抓了起来。
“小心一点。”
宁盏回说:“一点证据都不能留,手放轻一点。”
戴眼镜的男人又回到摄像机前。
秋词已经失去了神志,被两个Alpha抱着,他自觉地抱住了其中一个的脖子,把脸颊贴上去蹭着。
有人掰着他的腿,有人把什么东西塞进了他的嘴里,他什么都不知道,只乖乖地含住了。
戴眼镜的男人拍够了,和宁盏回示意了一声。
于是秋词又被扔在了地板上,他仍处于一种假性发情的状态,但Beta的性腺是萎缩的,也无法排解这种Omega特有的状态。
秋词蜷着腿,试图自渎。
他呻吟着,不提防一道无形的鞭子突然狠狠地抽在了他背上。
“啊!”他陡然尖叫了一声,痛得满地打滚。
那是Alpha的信息素武器。
信息素是无形的,但它的主人却可以控制它。
那味道可以无害,也可以成为无形的利刃,压制所有低于它主人等级的Alpha或者平庸的Beta们。
有多少种味道,秋词分辨不清楚,那种辛辣的味道刺进他的大脑他的胃,让他天旋地转呕吐不止,浑身上下像是被鞭子殴打了一遍。
也许过了几个小时,也许只过了几分钟,秋词终于清醒的时候,废弃的仓库里只剩他一个人,肮脏地躺在他自己的呕吐物里。
他哆哆嗦嗦地穿上衣服,摇摇晃晃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