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郁初不动,江洐野还耐着性子和他讲道理:“身上有酒味,会影响睡眠质量。”
鱼哭了海知道,小郁哭了,姓江的能知道个屁。他只关心自己能不能睡好觉。
正受挫暗自伤心的郁初不情不愿地从床上起来,闷头走进浴室洗澡,半点眼神都不分给江洐野。
洗到一半,浴室门被敲响。
他关掉花洒,拔高了点音量问:“怎么了?”
“你忘拿衣服了。”
郁初顿了顿,说:“你给我拿进来吧。”
静默了一会儿后,他才听见对方说了一声“哦。”
浴室的门被推开,修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朦胧水雾中,随手把叠好的睡衣放在洗漱台上。
郁初看向他,毫不遮遮掩掩,而是借着微弱的醉意,压抑着羞涩和羞耻,大大方方地展露给他。
隔着雾气,江洐野回望着他,欣赏这世界上最漂亮精致的艺术品,像勾引人的魅魔,令他沉沦。
郁初往前跨了一步,眨了眨清澈明亮的眼睛,问他:“你要不要亲我?”
江洐野喉结滚动,俯下身,覆住了对方的唇。
......
这个澡洗了很久很久,江洐野躺在床上,认定这个套房是个神奇的地方,在这解锁了不少人生新体验。
就比如今晚,他第一次和人互帮互助。
他的底线一次次被对方打破,然而心甘情愿。
郁初翻了个身,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娇嫩的皮肤上落满红痕,看起来楚楚可怜,引诱着身旁的人对他为非作歹。
江洐野压着他,问:“再来一次?”
郁初带着鼻音求饶:“我手好酸。”这个人也太久了。
江洐野哄他:“等会我帮你按摩。”
郁初才不信大少爷会做这种事,又觉得男人的嘴果然是骗人的鬼,不久前恨不得跟他疏远距离保护清白,现在食髓知味又瞬间变脸。可架不住对方的请求,很没原则地妥协了。
第二天一早,得到满足的某人神清气爽、心情大好,竟然醒得比郁初还早。
他这蹭蹭、那亲亲,郁初很快就被他吵醒,微睁着眼,含糊说:“几点了?”
“九点多。”
郁初揉揉眼睛坐直,想要起床洗漱,却被这人抱了个满怀。
那慵懒清亮的声音在他耳边道:“我想......”
感受到某处的灼热,郁初捂住他的嘴:“你不想!”
两个人胡闹了一通,收拾完毕,去楼下酒店餐厅用餐。
酒店附赠的早餐一般九点结束,然而对于住顶层顶级套房的几位,自然有例外。
散场已是半夜,这群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别人近午饭的点,他们才慢慢悠悠来用早餐。
早餐是自助式,餐台上有现成的食物可挑,也可以去窗口找厨师现做。
江洐野不做人,以至于郁初的手腕真有些酸痛,这会儿娇气得很,拿餐盘这种小事自然全丢给了他。
“我要吃这个。”
“好。”
“想喝豆浆。”
“我给你去拿。”
“想吃鸡蛋,你给我剥。”
“......”江洐野没有底气说不,低头给他剥水煮蛋。
陆陆续续进来的其他人见了这场景,很难不怀疑自己是昨晚酒喝多了所以产生了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