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斗了几句嘴,才正式开始牌局。
郁初观察他们打牌,已经摸清了游戏规则,且他会记牌、算牌,倒是赢了几把大的。
彭滔难以置信,输得欲哭无泪,不服气地摔牌,说要改成玩掷骰子猜大小:“我们也不赌钱了,输的喝酒吧。”
也许是刚刚的好运气用光了,到了掷骰子环节,郁初连输了三把。
要喝的酒度数不低,郁初又是个不会喝酒的,皱着眉干了三杯,跟喝什么苦药似的。
等到第四杯时,江洐野看不下去,替他喝了。
周尧看到这来劲了,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势必要把江洐野灌趴下。
一整晚下来,江洐野不知喝了多少杯,多到数不清。而“罪魁祸首”本人除了刚开始三杯外,再没灌过酒,是整个包厢里最清醒的人。
司机把两人送到悦湾一品,郁初先下车,想去扶醉意上头的江洐野,却被对方挥开了手:“我没醉,自己能走。”
“噢。”
两人安静地坐电梯上去,进了屋子后,郁初先洗了把脸,便钻进厨房去给江洐野煮醒酒汤,担心他明早起来会头疼。
把食材和调料全放进锅里后,他焖上盖子,冲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江洐野说:“要稍微煮一会。”
“嗯。”
“那我先去洗个澡,你等酒醒了再洗。”
“嗯。”
......
热腾的水雾将郁初白皙的皮肤侵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那双红润的唇更显艳色。
江洐野一抬眸,瞅见的便是这么一幅美男出浴图。
郁初毫无所觉,坐在江洐野身边,拿了块温热的毛巾替他擦脸,温柔地问:“头疼吗?”
“不疼,我酒量还没那么差。”今天虽然喝了不少,但也只是有些醉意,不至于不省人事。
“噢。”
江洐野盯着他双唇,闻着对方身上清爽的沐浴露的香味,鬼使神差的,倾身上前,轻轻吻住了对方的唇。
轻到一触即分。
郁初没反应过来,发愣地眨巴着眼睛。
江洐野在内心感叹: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软。
再然后便忍不住开始咆哮:他竟然主动亲了一个男人!而且丝毫不反感甚至还想再来一次......
他也许是彻底弯了......
郁初缓缓开口:“你......”
江洐野再次稍倾往前,吻住了那双他默默觊觎的唇,无师自通般地试图顶开对方的牙关。
郁初心跳如擂鼓,江洐野主动亲他这事,如巨大的喜悦从天而降,他配合地张开嘴,任对方予取予求。
暧昧的气氛逐渐燥热,热流缓缓往下。
厨房的锅却不合时宜地响起煮沸了的声音,刺耳尖锐。
郁初推开江洐野,想起身去关火,江洐野把人搂回来:“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