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辞眉眼带着戾气,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显得邪气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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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虞城回到别墅,他把外套挂在衣架上,就看见一个人影坐在沙发上。
虞城挑眉,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凌晨两点。秘书是从小就在虞家培养的,在虞家也是住所,这时正要上前去责问坐在沙发上的人,被虞城抬手阻止了。
“你去让女佣沏一壶茶后你亲自送到书房。”
虞城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看见那人转过来,他心里不免感到几分意料之中。
“南先生或者说二哥,我们谈谈?”
书房里的茶几上摆了两杯茶,秘书尽责的关上了门。
“这么晚了,南先生找我什么事?”虞城抿了一口茶,看向南辞。
“我的项链。”
虞城的手指一顿,他抬眼就迎上了南辞幽深的目光,虞城转过身打开书房的抽屉,把一个带着辞字的银牌子递给南辞。
等南辞走后,虞城这才点了一根烟叼在嘴边,他从书房的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银牌子,和南辞手上的花色一模一样。
“虞家的血脉,关川没有学到几分,这个南辞倒是有意思。”虞城虽然是三兄弟中最小的,但是他从一生下就是被当做虞家继承人培养,对于他上面的两个哥哥也没有在意,甚至是瞧不上。
第二天早上,虞城看见孟津和南辞亲亲热热的样子,他把报纸放在一侧,“孟津。”
孟津抬头看见虞城对着他友好的笑了笑说:“你知道农夫与蛇的故事吗?”
“虞城,你睡迷糊了?”
虞城哈哈大笑:“我只是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农夫被他救的蛇咬死了。”
路过虞城的时候,虞城还扯着孟津的领带端详了一番,“这花色不错,我以后也去买个一模一样的。”
孟津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虞城,从他手上把自己的领带抓了回来:“你还是回去再睡睡觉吧。”
这哪是睡了一觉,这分明是换了一个头。
虞城的目光落在南辞身上,他轻轻发笑,认真的说:“南辞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关川同样也是。关川是随了母姓。”
“虞家会处理虞辞酒,但是南辞的身份我们不会公布,毕竟他们是离婚了。但是在虞家内部会知道南辞的身份。”虞城嗤笑一声:“虞家很注重主家的血脉,南辞跟你在一起后这个人他们也不想认了。”
孟津沉思片刻,“你打算怎么处理虞辞酒?”
“会让你们满意。”虞城的语气意味不明。
孟津回到客房的时候就被告知可以离开金都了,南辞把自己的银牌子放在孟津的手上:“送给你。”
孟津直接懵了,他像是拿了一个烫山火炉,脑子一个激灵:“这样你带着,我回去买个你的纪念品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