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等在一旁的拐角处,孟津打开后车门就和南辞一起坐进去了,司机也毫不含糊迅速发动汽车在公路上行驶。
等到虞辞酒被手下的人从地下室里救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孟津和南辞的身影。
虞辞酒看着绑在阳台上的绳子,深吸一口气,红色的指甲刺进掌心里丝毫不嫌疼。鲜血顺着她的指缝流在洁白的地砖上触目惊心。
“小姐,我们跟丢了。”保镖羞愧的低下了头。
虞辞酒伸出腿狠踢在保镖的膝盖上,保镖一个踉跄还是忍受着疼痛,额头的汗水更加密布。
“谢谢小姐赏赐。”
虞辞酒神经质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全部滚下去!”她嫌恶的看了一眼地砖上的鲜血:“喊人来把这里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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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津还在大喘气,他伸出手温柔的摸了摸南辞柔软的黑发,把自己戴在头顶上的棒球帽戴在南辞的头上。
他也是废了不少的体力,孟津低声道:“就在前面停就好了。”
司机应了一声:“孟先生,那我们就此别过了。我这就回去向小姐复命。”
“以后请你喝酒。”孟津认真的说。
司机笑了一下,他大约四十岁的样子,闻言脸上带着点慈祥:“那我就等着孟先生啰。”
南辞浑身在发抖,孟津把人放在床上。伸手放在南辞的额头上,满手的冷汗。
他紧闭着双眼困倦极了,白皙俊美的脸上带着点不安。
孟津把唇瓣贴近南辞的耳边,轻声道:“我送你去医院怎么样?”
南辞闻言眉头紧皱,他伸出一只手在床被上胡乱地摸着,孟津叹口气把手放在他的掌心里。南辞这才安静下来:“我不想……去医院。”
“只是注射了软骨筋,我身体没事。”
他的嘴角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像是要孟津放心又是那撒娇的猫儿在向孟津讨好。
孟津把枕头放在南辞的身后,他把手从南辞掌心里抽了出来:“我去浴室里拿盆给你擦擦汗。”
南辞感觉到掌心的触感,他茫然地睁开眼睛,眼中雾气一片。
把水盆端了过来,孟津瞧见南辞那副无助的样子神色一愣,他知道南辞没有安全感,在经历过这样的事后,现在更没有安全感了。
“孟津。”
“在呢。伸手。”南辞乖乖的伸手,被热毛巾把手心擦了一遍。
“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我给你解开扣子还是你自己解。”孟津的手指落在南辞的衣襟上。
“我手上没有力气。”南辞说道垂着眼也没去看孟津。
孟津解开扣子,给南辞擦了身,就把毛巾放在盆里端着去浴室了。
“睡吧。”孟津躺在床的另一侧,他向来从容在经历过南辞被绑架的事,看上去也是很镇定和冷静,至少在表面上看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