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争流:“……”
叶争流在心里?给欢喜尊同步配了个音——好变态,但我好喜欢。
欢喜尊的声线非常特别,听起来雌雄莫辨,酥麻沙哑,令人过耳不忘。
相比之下,疯狂之神的变腔虽然同样兼具着男女两种性别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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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却只会令人激起满背寒毛倒耸的鸡皮疙瘩罢了。
欢喜尊没有理会自己身上的伤口,反而偏着头看向叶争流。祂似乎不?喜欢过多地运用神明态,所以从出场到现在,一直都保持着人身大小。
“你把我绝色的新娘送走,自己却留下了,是想要以身相代吗?”欢喜尊眨了眨眼,“像你这样美丽又强大的女人,我也很喜欢啊。”
叶争流:“……”
叶争流打?过这么多欢喜尊相关的副本,得到的最大经验就是:在面对这位邪神的时候,最好装作自己是个哑巴。
毕竟欢喜尊祂就是那种……high点奇奇怪怪的家伙。你根本不知道那句话忽然就戳着了祂,让祂瞬间粉面飞红,双颊生晕。
她一言不?发地祭出了王维卡,正准备认真开打?的时候,忽然又听见对面的欢喜尊吐出了一句话。
“等等,我想起你是谁了。”
欢喜尊轻声低笑道:“你是背叛杀戮之人的弟子、过去的沧海城主人、新崛起的沧国君王……你曾经杀死过我的两个儿子。”
话音未落,欢喜尊轻轻一击掌,环绕在他们之间的合欢树丛,便如同软体动物那样“活”了过来,舞动着枝条,无声地将叶争流包围。
粉色的合欢花在微风中纷扬而下,宛如一场没有?尽头的雨。
叶争流飞快地眨了眨眼。
就算她在副本里演练一万次,也想象不?到会有?这种突发情节——她什么时候杀了欢喜尊两个儿子,她自己怎么没印象?
还有?,色./欲之神这家伙居然这么佛系,死了儿子竟然连一声也不?吭,从来都没有?上门找过仇家的吗?!
暴涨的枝条被叶争流随手削去,根据自己之前的作战经验,她飞快地在合欢丛林的追杀中一路后撤,打?量着哪里释放意境最为方便。
“别瞎说。”叶争流随口应付了欢喜尊一句,“我什么时候杀你鹅子了?”
欢喜尊奇异地看了她一眼,未语先笑?道:“怎么,沧王手?下杀过的人,就和我睡过的人一样多,所以完全都记不?清了吗?”
叶争流:“……”
朋友,你这话我没法接。
大概是看叶争流确实没有印象,欢喜尊特意好心提醒她:“你曾经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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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去了我的一座欢喜观……”
终于解锁了相关记忆,叶争流轻轻地一咂舌。
“那个紫衣服的?”
她就说嘛,一般人被“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冰冷精神域所笼罩的时候,还有?多少人能想起来角色扮演这回事儿。
感情变态之间是有家传的。
“正是吾儿。”欢喜尊幽幽地叹了口气。
言语之间,也并未妨碍到欢喜尊动手。
只见祂手?臂一振,腕子朝外轻轻一甩,一连串半透明的血点落在合欢花木的根系上。
顿时,从树干中走出无数人形的木质身影,它们从四面八方朝着叶争流扑来,姿态或是柔媚、或是舒展,如笑?相迎。
叶争流在副本中预演数次,自然知道这种木头小人可以在人形和木质中随意切换。此刻若是被这木头人海轻轻沾身,下一刻她就会被封裹在树心之间,层层叠叠,令人物理意义上地窒息。
她游刃有?余地在木头人之间游走,同时眼观八方,暗暗计算着围上来的木人数量。
再等等,现在还不?够多,也不?是时候……
“紫衣观主确实死于我手?,这点我没话说。”叶争流耸耸肩,“那另一个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