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藜就像是上瘾了,用舌头舔还不够,得吸、得咬。
麦苗就跟被咬住脖子的猎物一样,成了陈藜嘴里的一块肥肉。
他被咬得全身痒痒,又疼又怕,就扁起嘴来,委屈地用拳头推着身上的人。
陈藜被麦苗这一顿柔软的捶打胡推,老二都彻底勃起了。
可渐渐地,麦苗越发感觉到一股来自脖子后方的危险,仰着脸“呜呜”地又啜泣起来,死活又不要陈藜了。
陈藜发现到他的抗拒,啃脖子的动作一顿,咬了一咬牙,转过去用手捏着麦苗的脸。
麦苗看着他,两眼还挂着泪,却很倔强。
陈藜一双眼幽幽地看着麦苗。
麦苗哪里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他只不过是循着弱小的本能,不肯平白让陈藜咬他。
陈藜的牙紧了紧,拇指在那汗津津的脸蛋重重地摩挲着,头抵着麦苗的额,吁着热气,好像强忍着什么。
没了一会儿动静,陈藜低下头,舌头探入麦苗的嘴里。
两兄弟这才搂到了一起去,两双唇又是碾、又是吮的,亲得水滋滋。
麦苗横竖还“病”着,只刚才被陈藜真枪实弹地搞过了一回,疏解了一阵。
这会儿,他和陈藜脱光衣服,肉贴着肉磨蹭,那热意很快又上来了,可仍比刚发病时多一丝清醒,竟莫名地更怕羞了。
他被陈藜亲得全身都烫了起来,可还扭扭捏捏的。
陈藜却已经摸清了麦苗的小性子,偏不管他怎么蹬腿,一路从嘴边亲到胸口,跟着唆奶似地舔起了那小小的奶头。
“嗯…嗯……”麦苗被吸得直咬唇哼哼,赤条条的两腿在席子上滑动。
陈藜尝也没尝够,实在是老二硬得厉害,在麦苗的白肚皮上,压着那嫩红的阴茎直耍流氓。
麦苗忍不住低了低头,黑朦朦的,也看不出个好歹来。
陈藜察觉他的意图,就抓住麦苗的细腕子,往自己的下头摸去。
麦苗挣了一挣,要把手给抽回来,哪知却被陈藜抽了一下屁股:“不肯你摸,你就哭给我瞧。这下给你摸了又躲,真欠收拾?”
麦苗被拉着往这强壮的身上紧贴,手被那宽大的掌心包着,从粗糙的阴毛往下一探,就碰到了那硬鼓鼓的肉槌。
这才刚一摸,陈藜就粗粗地一叹,滚热的气吐吹拂在二人之间。
麦苗的脸贴在那火热的胸膛,手指被男人的手掌引导着,握拢住了那竖直在他腿间的肉棒。
他的五指上下地摸着男人热烫的性具,亲密地感受它狰狞的粗粝和长度,还有那颤动的筋肉和突起的青筋,都在张牙舞爪地展示它的蓬勃和力量。
这让麦苗瞬间想起了不久之前所经历的一切,他这下终于明白,陈藜送进去他身体里的是什么了。
他想来起了,想起来它究竟是怎么戳开肉蓬儿,怎么一寸一寸割过自己的肉,挤得他受不了,然后,就像一根正在热烈燃烧的火棍儿疯狂地顶他、撞他。
要活活弄死他。
上下捋了几个来回,陈藜是担待不住了。
他甩开麦苗的手,分开那两条腿。
麦苗的两只胳膊也着急地抓了抓两边,一连抽了几口气,紧接着,再一次皱起整张脸儿,发出短促的一声:“…啊…——!”
陈藜这回没给他情面,横了心,一股脑地顶,退都不退。
麦苗眼前一花,跟死过一回似的,僵硬地弹起一下后,就倒回在席子上,气急进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