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夏天,如果真弄出很多痕迹,他没法遮掩。
周南泽欲火横生,兴奋地呼吸都重了几分,既然不能弄脖子,他唇辗转往下,咬住他胸前的一点嘬着,叼着粉粒儿像小孩吸奶似的吮,池照到底受不住这种刺激,喘着气呻吟一声。周南泽被这声儿彻底点燃,手下动作越狠,找着一点按压,池照那东西高高耸立,随着周南泽手指的动作而跳动,手指逮着身体那一出处按压,他呜咽一声,失神地抖出淅淅沥沥的精水。
小腹痉挛的同时,眼中迅速聚集一层水汽,池照从小就漂亮,眼睛大而有神,嘴唇红润,微微张着嘴,失了神志的样子太漂亮了。
漂亮到周南泽恨不得撕碎了藏起来,可又舍不得,他的小池就该这么漂亮纯真,两种情绪交织,他只能发了狠弄池照,把他弄哭,弄到不漂亮。
周南泽在他那物上撸了一把,再把弄出来的精水抹到池照唇上,池照瞪大了眼睛,“脏。”
“不脏。”周南泽舔干净手指上的精水,俯下身亲池照,“你的很甜,你尝尝。”
池照被喂了一嘴,仰着头来不及吞咽,他觉着一点也不甜,还有点腥,味道也并不怎么好,周南泽又骗他!
还没等他大声控诉,就被周南泽捞起来头抵着床头趴着。
双腿敞开,后面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早被玩湿了,被空调风一吹冷得打抖,他合拢双腿,不是没看过片,他预料到周南泽想做什么,又惊又惧。
话还没说出口,周南泽掰开他的双腿,紧接着他的大东西抵在那处磨蹭,池照吓得脸色都白了,反应过来后,猛地往前爬,下一秒,就被周南泽捉着腰拖回来。
池照吓得腿都软了,转头看到周南泽那个大东西,吞咽了一下口水,凶巴巴瞪着他说:“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周南泽眯了眯眼睛,在他脖子上抚了一把。
手掌提起脖颈,池照被迫仰起头承受他咬,被强势地翻了个面跪着,后面再次被入侵,耳边全是周南泽滚烫的喘息,“不能这样?”他手指捅进去,抠了一下。
池照抖得厉害,敏感地夹着那处,说是不行却有咬得紧紧的。
屁股被狠狠扇了一巴掌,他听见周南泽说:“别咬那么紧,快断了。”
池照满身是汗,被捅了那么一下,好不容易聚拢的神智都被捅散了,骂娘的话接二连三抵在唇边,悉数变成拐了调的呜咽。
周南泽亦是满头大汗,额头青筋勃发,紧蹙着眉头,汹涌的欲望来势汹汹,濒临失控。
“还是不能这样?”他扶着那个大东西在入口处撞了撞,硬邦邦的东西跟手指不一样,只是撞两下都觉着恐惧难熬。
这要是真弄进去可怎么办?池照抖的不像话,腿软得快跪不住了,他往前栽,汗涔涔的脸颊埋进枕头里,顿时觉着头晕脑胀,手臂被捞起攥在周南泽,身体绷成了弦。
池照溃散的理智终于找回来,真要做到那一步就无路可退了,于是哑着嗓子阻止他,“操!不能这样。”又说:“你不是被压的那个吗?”
事到如今,阻止推辞的话在周南泽听来,也不过是欲情故纵的情趣,“现在不想做,是不是来不及了?”
池照觉着周南泽变得很凶很不讲道理,“那也不行,我们是兄弟。”
他另一只手滑到池照身前,攥住硬物撸了一把,得到池照一声喘后,含笑道:“哪有兄弟间会互相爱抚,哪有兄弟会插进去?嗯?”
池照想反驳,张了张嘴发不出一个音节,他被周南泽咬住肩膀,听见他说:“我很早就想操你,我一点也不想跟你做兄弟。知道吗?”
这些直白的话一字不落变成热气钻进池照脑子里,脑子又热又晕,跟要窒息了似的,被周南泽一咬,更是丧失思考能力。
“我操,你一早就预谋好的?”
容不得他多思考,周南泽掐住他腰,照着白嫩的臀肉扇了一巴掌,臀尖颤颤隐隐泛出绯色。
他痴迷地盯着臀肉,低头咬上去,然后并拢池照双腿,扶着大东西直接捅进他双腿间。
动作凶又粗鲁,带着年轻人勃发的欲望。
池照仰起细长的脖颈,失神惊叫了一声,然后低头看见那粗大的东西在腿间进进出出,青筋盘轧的凶猛异常,他脑子嗡了一声,想挣又挣不开,双手双腿被钳得死死的。
“你不想我操进去,就听话一点。”周南泽亲了亲他脸颊,“宝贝,乖一点。”
池照挣了几下,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周南泽对手。周南泽摸了把池照,发现他紧张地肩背绷的僵直,柔声哄道:“我不会弄疼你。”
虽然池照仍不肯配合,但也半推半就,没再拒绝,周南泽兴奋地喘气,初尝情事,说克制却也没那么克制,尤其是情到浓时,只想要跟多,根本克制不住。